薑琉璃的離開,使得輪回大殿之中有許多人躍躍欲試。
如薑琉璃所言,如此級彆的戰鬥,如此大規模的戰鬥,生平僅見。
他們如今眼睜睜看著戰鬥發生在自己身邊,誰不想參與其中那絕對是假的。
可是。
他們若參與其中很有可能隕落在此。
性命對他們來說無比重要,何況如此大規模的戰鬥,他們葬在這裡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因為在他們此時此刻的眼中,外麵的戰鬥近乎瘋狂。
各路強者的瘋狂搏殺,沒一道神通都撼動天地,每一道神通之下,都會有一位強者隕落。
如此級彆的戰鬥太過可怕。
半步破壁者的巔峰大混戰,相信在修行界的曆史之上,也不曾出現如此大規模的戰鬥。
畢竟。
因為輪回塔的特殊性,導致了十萬大界中部分通道打開,如此十萬大界中的生靈中的佼佼者他們出現在輪回塔中,參與了此時此刻的戰鬥。
不僅如此。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大祭司手段的關係,此時此刻,十萬星辰通道之中,竟然有光芒不斷閃爍。
越來越多的強者通過星辰通道趕來,加入到了此時此刻的戰鬥之中。
如此級彆的戰鬥,堪稱絞肉機般的戰鬥,各路強者的神通肆虐天地,整個輪回塔除了輪回城外,所有地方都在被波及。
可怕的戰鬥近乎瘋狂。
如此。
輪回城中有人也忍不住加入其中,參與這堪稱史詩般的戰鬥。
隨著越來越多人的加入,整個戰鬥不斷升級,而鄭拓的壓力瘋狂暴漲。
他原本處於一種平衡狀態,可誰能想到,竟然還有強者從星辰通道之中趕來,參與此時此刻的戰鬥。
一時間。
新生力量也被大祭司所感染,一個個跟打了雞血般,瘋狂搏殺鄭拓,試圖將鄭拓斬殺。
大祭司要做什麼?
如此一幕,使得觀展者皆是莫名?
以大祭司如今的手段,完全有能力親自出手,斬殺弑仙。
但是其沒有出手,反而不斷召喚各路強者來針對弑仙。
為什麼?
有人詢問為什麼,鄭拓也曾問過為什麼,但是如今,他沒有根本沒有時間詢問。
拳法依舊穩健,一拳一拳,帶著某種道韻。
雖然他如今身體狀況極差,因為在不斷戰鬥過程中,他的身體被各種神通所擊中,已經傷痕累累。
但對此鄭拓並不在乎。
他如今處於自己最美妙的狀態之中。
道拳的修行漸入佳境,整個人完美融入拳法之中。
他的道拳融合有各種強大無匹的道紋,這些道紋本身屬性各異,本身就衝突,但因為無上道紋的存在,使得這些道紋能夠完美融合在其,且因為完美的融合,使得這些道紋發揮出更加狂野的力量。
嘭嘭嘭……
嘭嘭嘭……
嘭嘭嘭……
嘭嘭嘭……
拳法精湛且穩健,鄭拓整個人渾身染血,一絲不苟之中,不斷繼續修行自己的拳法。
“弑仙,你已經到達極限,你知道的。”
死神的聲音傳來,試圖影響此時此刻的鄭拓。
要知道。
如今鄭拓處於最完美的修行狀態之中,整個人全身心的投入,若是突然被打擾的分心,恐怕就很難在進入那種完美無缺的狀態。
死神表麵上服氣,可是內心之中還是不爽的。
自己好不容易弄來的破壁者肉身,竟然被這弑仙小子輕鬆搶走,而且看樣子,其已經徹底掌控破壁者肉身。
所以。
他發出聲音,試圖對鄭拓進行乾擾。
不僅如此。
周圍的各路強者為了乾掉鄭拓,也是施展各種手段,試圖乾擾此時此刻鄭拓的狀態。
在場各路強者皆是老古董級彆的存在,他們的戰鬥經驗相當豐富,他們顯然已經看出來,鄭拓在拿他們當成磨刀石般磨煉自己的拳法。
如此畫麵,惹得他們一個個皆是無比憤怒。
誰不是天之驕子,誰不是統禦一方的大佬,如今在這裡圍攻一人,竟然還被此人當成了磨刀石。
人們頓感自己在被羞辱。
一個個施展絕世之法,試圖擊敗鄭拓,成就自身無上威名。
想法是好的,手段是強大的,然而,事情的發展顯然不會如人們所想般前行,因為在這輪回塔中,鄭拓便是唯一的真神。
若在外界。
此時此刻的鄭拓已經被眾人消耗的油儘燈枯,徹底死於當場。
因為在外界的他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但是在這裡,有力量之河的加持,他的力量無窮無儘,甚至比擁有炎帝神陣的他還要強大無數倍。
力量之河中摻雜有各種不同屬性的力量,其他人根本無法直接吸收力量之河中的力量為自己所用,但是鄭拓便是如此特殊之人。
他的無上道紋能夠輕鬆吸收力量之河中的力量為自己所用,有力量之河的加持,他自身便是永動機,擁有永遠也用不完的力量。
除非有人能夠將十萬星辰通道全部關閉,借此便是能夠阻擋力量之河的來源,不然,隻要力量之河存在,鄭拓便堪稱無敵的存在。
戰!
鄭拓雙拳舞動。
他的道拳已經開始進化,從原本的充滿殺意,到如今的僅僅隻有戰意。
殺意固然能夠使人變得強大,但殺意的特殊性終究會影響修行者的狀態。
反觀戰意卻十分不同。
戰意不會對自身有所損壞,甚至會因為戰意的特殊性,使得自身不斷變強,不斷攀登高峰。
不夠!
縱然他的拳法已經蛻去殺意的外衣,徒留強大戰意與眾人廝殺,但鄭拓非常清楚,不夠,還是不夠。
想要讓自己的道拳完美,僅僅隻有戰意是不夠的,他需要的是道意。
沒有錯。
道意。
領悟道的意義,將這種意義彙聚於拳法之中,如此揮拳,便是道的有形體現,那個時候,他的道拳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大成。
但是這條路並不好走。
縱然如今他有強敵環顧,他的修行堪稱瘋狂進步,但距離那所謂的道意,所謂的大成,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甚至,他此時此刻,根本看不見這條路的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