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血祖道身大戰老古董聯盟,雙方手段儘出,可怕的力量,幾乎要摧毀整個流放之地。
鄭拓所在的石界被影響巨大。
不得已,鄭拓催動石神道紋,當即便是將那通往外界的石門關閉。
嗡!
石門關閉後,雖然仍舊能夠感受到外界戰鬥的可怕氣息,但已經好了很多。
在場眾人一個個心有餘悸,剛剛那種可怕的波動下,他們感覺自己要死了。
他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真正強者的戰鬥,那是他們遙不可及的距離。
明明皆是半步破壁者,其中的差距之巨大,簡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如此。
他們再看鄭拓,一個個皆露出尊敬神色,不敢再有任何怒言。
強者為尊,他們無論曾經是怎樣的存在,如今的他們,必須將自己的姿態放在最位置。
鄭拓沒有理會在場眾人。
他能夠清楚的看到外界發生了什麼。
血祖道身與老古董聯盟的戰鬥太過殘酷,整個流放之城都被雙方的戰鬥夷為平地。
虧得有神陣存在,不怕,怕是整個流放之地都會被雙方的戰鬥所影響。
如此級彆的戰鬥,看上去很快分出勝負。
首先堅持不住的便是血祖道身,其使用秘法,強行讓自己的實力達到如今層次,加上如此殘酷的戰鬥,怕是隨時都可能崩潰。
反光老古董聯盟看上去十分平靜。
他們的準備相當充足,以神陣為基礎,數位老古董出手,有條不紊壓製血祖道身,使得其無法對老古董聯盟任何一人造成傷害。
“你們這群小家夥,真敢對我出手,不怕我本體降臨斬了你們嗎?”
血祖道身對自己的情況最為清楚,他知道,自己已經達到了極限,若繼續下去,自己怕是必死無疑。
他需要從彆的角度解決此番戰鬥。
“血祖道身,根據我們的調查,你本體所受重創已經使得你的本體陷入沉睡之中,我想,你的本體根本沒有醒來的可能,就算醒來,自身實力也將十不存一,憑借那樣的血祖,我等自然無懼。”
老古董聯盟帶頭者說話。
其實。
他們本身已經在算及血祖本體。
因為對他們來說,流放之地中唯一能夠幫助他們續命的東西,那就是血祖體內的原始道紋。
所以說。
他們在血祖降臨流放之地時,就已經開始算計該如何針對血祖。
如今的情況純粹就是意外,使得他們不得不出手。
不然。
他們此番所有手段,都將會是針對血祖所用。
現在血祖道身以血祖本體威脅他們,他們自然一點也不怕,甚至希望血祖本體能夠前來,因為若是如此,他們可以出手斬殺血祖本體,獲得第二條原始道紋。
“原來如此,你們這群家夥,看來早就算計上了我。”
血祖道身看出了其中的緣由,明白了自己竟然一直都在被算計之中。
“受傷的破壁者,需要躲在此地才能苟活,血祖,看來,你的傷勢不容樂觀啊!”
此番話語出口,頓時叫血祖道身麵色難看。
其實。
他作為道身,本體的傷勢究竟如何,他也不知道,因為本體根本不會讓他知道太多。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他被抓住搜魂,豈不是就能知道本體的狀態如何。
因為如此,他不知道本體的狀態究竟如何,隻能隱約感覺到本體在沉睡之中,所以,他顯得有些慌張。
如此一切,皆被老古董們看在眼中,他們的出手有條不紊,絲毫沒有因為血祖道身的狀態而有所著急。
他們非常清楚,血祖就算是道身也非常難以擊殺,畢竟是破壁者存在的道身,何況是保命能力最強的血祖。
根據很早之前定下的機會,老古董們平靜出手,穩重求得勝利果,勢要斬殺血祖道身。
血祖道身明白,對方還有底牌沒有施展,自己剛剛故意露出破綻,試圖引誘對方出手,可這群老古董太過穩重,居然一點也不想跟自己玩命搏殺。
沒有任何破綻的家夥們讓他苦惱。
他腦筋轉動,思考對策,想要尋得逃命之法。
忽然!
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藍道友,我知道你在觀看戰鬥,我相信你應該非常清楚,這群老東西不會放過你,你手中的原始道紋他們勢在必得,當我被斬殺後,接下來斬殺的就會是你,所以,藍道友,你為何還不出手,難道你真的自信以為,能夠對抗擁有神陣的這群家夥嗎?”
血祖道身沒有彆的人可以尋找,唯有鄭拓可以幫助他。
麵對血祖道身的話語,石界中的生靈們,皆是看向鄭拓所在。
血祖說的其實沒有錯,老古董聯盟來此的目的便是原始道紋,斬殺血祖道身後,肯定會對鄭拓出手。
若是鄭拓此刻出手,還可以聯合血祖道身掙紮一番,若是血祖道身被乾掉,怕是接下來鄭拓要獨自麵對擁有神陣的老古董聯盟。
鄭拓沉默,沒有回應。
他比誰都清楚此時此刻的局麵有多特殊。
按理說。
他的確應該出手幫助血祖道身對抗老古董聯盟,因為他若自己對抗,必然會異常吃力。
但……
他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希望老古董聯盟與血祖本體戰鬥。
血祖本體的戰鬥力必然異常強大,相信若能與老古董聯盟互相殘殺,對他來說便是極好之事。
這就是他為何沒有出手的原因。
他再度判斷其中利弊。
若是血祖道身被斬殺於此,血祖究竟會不會出世。
若血祖不出世,他一切算計都白搭,血祖若是出事,接下來的戰鬥自己將占據絕對優勢。
在他思考之際。
血祖道身被打的難以招架,苦不堪言,眼看隨時可能被斬的樣子,使得鄭拓表情嚴肅。
要賭嗎?
他向來不喜歡賭,因為那不是他的風格。
他喜歡將事情把握在自己手中,至於現在。
刷!
他離開了石界,出現在了外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