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好……”
許弘文倒濃硫酸的手哆嗦了一下,差點濺出。
他不動聲色地擰上硫酸瓶的蓋子裝進口袋,往驢子的杯中蓄上冷卻的酥油茶,壓住硫酸味兒,這才慢悠悠轉過身:“什麼事?”
“那個……那個齊統領醒了嗎?”被姐妹們推上前的女子臉頰微紅。
她僵硬地抬起雙臂,高舉細膩的白色絲綢,恭敬地獻上。
精致的紋路在光線下若隱若現,散發著一種古樸而神秘的氣息。
“祝祝祝他早日康康康複複……”女子說罷,懊惱地側過頭,臉頰紅彤彤的。
她並不是結巴,可實在緊張。
但不能因為緊張就不來道謝慰問。
忽然,絲綢製成的哈達被人粗魯地扯走。
“送他不如送我。”呂言謀鼻青臉腫,左側臉龐鼓著一個大包。
他把哈達掛在脖子上,擠成縫的眼狠狠瞪了許弘文一下。
先前打鬥的傷這會兒全腫起來了,搞得他一說話就淌哈喇子。
這筆賬遲早會算!
呂言謀壓下火氣,對著女子含糊不清地揶揄道:“優秀的男人有很多,到了基地任你們選。”
“雖然地位比不上齊緒,但起碼會對你們好,實行一夫一妻製,總比一堆人搶個歪瓜裂棗強。”
領頭的女子皺起眉,怒上心頭,說話也不磕巴了:“你當我們是什麼?趨炎附勢的勢利眼?!”
“我們表達感謝,是因為齊統領好心告知輝耀城安全了,可以去火車站了!”
“要不是他!我們這些人,還有外頭的其他民眾們,還不知道要在地下躲多久呢!”
呂言謀愣住了,身形僵直。
多吉娜娜他們隻有幾百人,如此說來,彆的都是齊緒……
“哼!”女子嘟著嘴用力拽回哈達,對姐妹們憤憤道:“這條不乾淨了,我們走,去換一條。”
有人啐了呂言謀一口唾沫:“心思齷齪的看什麼都臟,呸!”
啪!又有人扇了呂言謀一巴掌,清脆響亮。
呂言謀被挨個教訓完,臉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宛如一條變色龍。
隨著她們的離去,氣氛變得格外安靜且凝重。
“喝點水吧。”許弘文捏著杯底小心地遞去硫酸。
呂言謀隨手接過,看都不看扔進垃圾桶:“彆浪費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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