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言謀一五一十地全盤托出:“這場戰爭無論打輸還是打贏,我隻要能活著回去,依舊安然無恙,說不定還會給我頒個英勇無畏的獎章。你們呐,就自求多福吧。”
“好!”齊緒重重吐出一個字,低頭看著輝耀城的詳細地圖。
“誰要離開現在還不晚,曙光號明天一早返回運走固傘兵,最後一趟,晚了就沒機會了。”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瞧不起誰!”古川麵露不悅。
他看向毫無動靜的李睿淵,緩聲道:“誰走誰是我兒子。”
“看我乾什麼!”李睿淵蹙起眉,張嘴就來:“我是被齊緒‘綁’到這兒的,他強迫我給他打下手,他強迫我!我沒辦法!走不了!”
“你說對嗎驢子?否則我活著回去再搞一次暗殺。”李睿淵靜靜盯著呂言謀,唇角略微上揚。
呂言謀頓時咬緊了牙,半晌後,從喉嚨眼艱難擠出個“對”。
古川聽李睿淵的借口都找好了,嘴往下撇了撇。
為了當‘國王’他也是拚了。
許弘文悄然往齊緒身旁靠了過去,佯裝在瞧地圖的樣子,以此來表達自己的答案。
“這個給你。”齊緒攤開手,掌心放著一條由鐵絲穿起來的菱形吊墜。
吊墜似乎用手捏的,棱棱角角顯得不那麼精致,可唯獨尾端的尖頭打磨的十分銳利且修長。
許弘文詫異拿起來掛在脖子上:“哪搞的材料?”
齊緒道:“撿的戒指,不知道誰丟的。鉑金,20億年前一顆巨大的隕石撞擊星球才帶來這珍貴的金屬,質地堅硬。”
許弘文聽懂話裡的意思,神情黯淡了幾分。
“我也要。”古川厚著臉皮伸出手。
李睿淵陰陽怪氣地“哼哼”兩聲,將其手掌拍掉。
他的視線不含修飾地打量古川的硬漢臉:“非要自取其辱嗎二弟,人家不會活捉你當女人使,隻會把你殺掉。”
古川打了個激靈,發根都炸起來了。
原來送的不是禮物!而是用來自殺的凶器!
他隨手拿起台球拋給許弘文,憐憫道:“跟吞金的效果一樣,你可以試試,雙重保險。”
許弘文甩手砸出窗外,冷聲道:“我死不了,彆招晦氣。”
古川聳了聳肩,閉上嘴不再開口。
齊緒確定了每個人的決心,一邊用手指在地圖上比劃,一邊告知戰略部署。
“火車站四周沒有任何建築物,而敵方已形成圍困之勢的包圍圈,恐怕連軌道也有埋伏,我們這些非固傘的人都被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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