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緒聽出驢子在含沙射影,懶得嗶嗶,反手關緊房門,慢步下樓。
呂言謀瞄著齊緒,用說話加快酒精的揮發速度,“你炸了固傘的眼線我查透了。”
“女人叫月清,老頭叫萬智,兩個男人一個高彬,一個苟東錫。
他們三月份就在固傘了,四月時你提的那一嘴是逗我玩的,你早把人安插進去了。”
齊緒噤聲不語,不表明態度。
“這些人你選的是真不錯。”呂言謀由衷敬佩:“他們不似彆個臥底鬼鬼祟祟,他們出儘風頭。”
“月清一直以嬌弱小白蓮示人,手上破個皮就要住院三天,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誰都當奇葩看,誰都拿她當茶餘飯後的談資笑柄。”
但誰也沒想到,這種嬌滴滴的女人,竟從隨身攜帶的化妝品中組裝出一個威力驚人的土炸彈,爆了基地側門,帶領同夥和被策反的民眾逃之夭夭。
士兵想開槍射殺,可當時人群混亂,無法精準射擊,更不能誤傷其他無辜的民眾,隻能放任他們與雜兵接頭,上了改裝堅固的裝甲車
其實她這些小把戲過個安檢就露餡了,包裡那些到底是定妝粉還是生石灰一目了然,可就這麼順利過去了。
呂言謀知道原因,他瞅過照片,漂亮,看屏幕的人估摸著光看她了。
就算不看,人家小嘴一張,一聲“大哥”魂兒都丟了。
彆瞅網上每個人都大大咧咧看男模靚女,什麼騷話都發的出去,現實真麵對麵照上了,大多都成了社恐,腦子直接死機了。
安檢人員都是熱血方剛的小夥子,試問誰能頂住。
“萬智逮著孩子就教書,教著教著就跟某些研究不老針的科研人員混了個臉熟,還差點加入研究蝸牛的行列。”
齊緒聽到“不老針”,側臉觀察驢子的表情。
對方沒有異常,像是不知道不老針對孩童有何傷害。
呂言謀以為自己臉上沾了東西,隨手抹了一下:“還有嗎?”
齊緒搖頭:“你擦掉了。”
呂言謀拍打了幾下手,道:“高彬和苟東錫就是兩顆毒瘤,三天一鬨,五天一架,關完禁閉出來繼續尋釁滋事。”
“經常被人打疼了嗷嗷哭,哭完接著搞事,整嘿社會性質的組織,橫行霸道。”
“跑的民眾基本都是他們的小弟,拖家帶口追隨。”
這些是弱勢群體?
是的,確實如此,呂言謀有自信一拳下去能捶死這四個。
故而誰都沒料到,這些人其實是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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