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靈等裡麵的兩個男人洗完，進入浴室鎖上門。
褪去衣物，打開花灑，任由溫熱的水流澆濕身體。
她拿起浴室架子上現有的洗發膏，按壓了幾下。
“呲呲——”瓶嘴發出空響。
古靈擰開蓋子，往裡續了些水涮了涮瓶子，然後全部倒在發絲。
她揉搓了半天，始終不起什麼沫兒，頭發太臟了。
古靈環顧四周，發現就一瓶，隻能用攜帶的肥皂貼在頭皮摩擦。
“咣當！”外頭傳來一陣慘叫，“啊！”，“哎喲！”，“彆打了彆打了！”
古靈快速衝洗乾淨，關上花灑側耳聆聽。
打鬥持續了沒多久，熟悉的聲音響起。
古川：“你敢動我姐，想死是吧！”
李睿淵：“我看你們這樣不像是要偷窺，想乾嘛？”
“李執法者，我們真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你上次捅她一刀，我還以為你們關係不好”
“所以你們是要幫我出氣？”
“呃呃對，對對對，是幫您出氣的。”
李睿淵俯身掐住男人的嘴，一顆帶血的黑蟲牙直接順嘴掉了出來。
他目光陰鷙：“說實話，我饒你一命。”
男人臉被掐得變形，吃痛道：“是是廠妹”
李睿淵眯起眼：“周磊的小女友啊，她出賣古靈的消息讓你們加積分是麼。”
“是”
“多少？”
“50”
李睿淵問完了，冷聲道：“滾。”
二十多人連滾帶爬地落荒而逃。
“呸！”古川厭惡地吐了口唾沫，蹲在大門口，“什麼人嘛，老妖婆昨晚才幫過她們，今兒就把人賣了。”
李睿淵嘴巴抿成了一條直線，心虛地慢慢退了兩步。
古川看著李睿淵喋喋不休，“還好你提議來裝鬼嚇唬我姐，不然真叫這群癩蛤蟆得逞了。”
“呐呐呐”李睿淵皮笑肉不笑，雙腿有些發軟：“你不要亂說啊，我警告你彆亂說，明明是驢子提的”
古川眨巴眼，認真道：“是他說的沒錯，可他不是說算了嘛。”
“我也想算了，被逮住怎麼辦，是你硬拉著我來的。”
“說女人光溜溜的害怕時隻會捂胸閉眼尖叫，害臊，根本不會仔細看誰嚇唬她，鐵定沒事，是不是你說的嘛。”
“呐呐呐呐呐”李睿淵手指點著古川苦笑幾聲，然後撒腿就跑。
古川隻覺身旁一陣疾風刮過，兩道身影你追我趕的雙雙消失在視野中。
“嘿嘿。”古川得意地直起身。
他背靠大門，門有沒有開他會不知道嗎。
既然被發現了，隻能有個人扛，李睿淵也不冤枉。
齊緒帶著夜裡認識的寶媽來到二樓小醫務室。
屋內，李睿淵左右腮幫子高高鼓起，泛著圓潤的光澤：“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