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不覺不知間已過了大半個月,這一日趙雲閒來無事,又想著許久未見楊再興那小子了,便溜達著來到了楊府。這楊府的下人都知曉趙雲與自家將軍的關係,那可是過命的交情呐!楊再興早有吩咐,隻要是趙雲前來,無需通傳,直接領去便是。
這不,下人輕車熟路地領著趙雲就往後院練武場走去。嘿,果不其然,趙雲心裡暗自思忖道,這振武啊,不是在練武場揮汗如雨,就是在書房裡埋頭苦讀兵法,他呀,就是個閒不住的主兒。
趙雲來到練武場,隻見楊再興正在全神貫注地練槍。那杆長槍在他手中猶如遊龍一般,上下翻飛,槍尖閃爍著寒光,呼呼作響,卷起陣陣塵土。趙雲也不出聲打擾,就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心中不禁暗暗讚歎,振武這武藝果然又精進了不少啊!
過了好一會兒,楊再興一套槍法練罷,這才發現趙雲不知何時已站在了一旁。他連忙收起長槍,滿臉歉意地迎了上去,說道:“哎呀,子龍兄,你何時來的?小弟一時練得興起,竟沒注意到來人,真是罪過罪過啊!”
趙雲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說道:“振武啊,你我之間何須如此客氣。我也是閒來無事,便想著來看看你。方才看你練槍,真是愈發的精湛了,想必這段時間在家調養,你也沒閒著呀!”
楊再興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道:“子龍兄過獎了,小弟這幾日在家,除了調養身體,就是練練槍法,總覺得不能荒廢了這大好時光啊!”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練武場邊的石凳上坐下。楊再興拉著趙雲的手,一臉認真地說道:“子龍兄,不瞞你說,小弟近幾日練槍,總覺得有種奇怪的感覺,似乎遇到了一道難以逾越的瓶頸。每次練到後麵,就感覺有一種無形的桎梏,越往後練,這種感覺就越明顯。就好像眼前有道看不見的屏障,每次感覺就要突破的時候,卻總是被硬生生地擋了回來。子龍兄,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啊?”
趙雲聽了楊再興的敘述,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他微微頷首,說道:“振武啊,你可知這是為何?你這是即將要突破一流武將,晉升巔峰武將最為關鍵的一環啊!”
楊再興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地說道:“啊?子龍兄,你說的可是真的?我……我真的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趙雲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振武。你可知道,每個武將在成長的過程中,都會遇到這樣一個階段。要想突破這個瓶頸,就必須領悟屬於自己的‘勢’。這‘勢’啊,就像是一種獨特的氣場,一種能夠讓你在戰場上無往不勝的力量。”
楊再興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子龍兄,你說的這個‘勢’,小弟似乎有些明白了。就像你的‘勢’在於靈活多變,對不對?”
趙雲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說道:“沒錯,振武,你很聰明。我的‘勢’的確在於靈活多變,這也是我在創出‘盤蛇七探’槍法時順勢領悟的。不過,每個人的‘勢’都不儘相同,這要根據個人的機緣和特點來領悟。有的人是在臨陣殺敵時,突然領悟;有的人則是在生活中的某一瞬間,有所感悟。”
楊再興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子龍兄,那你覺得我該如何才能領悟屬於自己的‘勢’呢?”
趙雲想了想,說道:“振武啊,這種事急不得。你可以多去觀察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從中尋找靈感。另外,你也可以去請教下雲長和翼德,他們二人都是身經百戰的猛將,或許能給你一些啟發和借鑒。”
楊再興聽了,眼睛一亮,連忙說道:“子龍兄所言極是,小弟怎麼沒想到呢?多謝子龍兄指點迷津!”
趙雲笑著拍了拍楊再興的肩膀,說道:“你我兄弟之間,無需言謝。時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琢磨琢磨吧。”說罷,趙雲便起身告辭。
楊再興送走趙雲後,回到房中,用過晚膳。他心裡一直想著趙雲說的話,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於是,他跟甄宓說了一聲,便迫不及待地出門去找關羽和張飛了。
楊再興一路小跑,來到了關羽的住處。正巧,關羽和張飛正陪著劉備一起用膳呢。楊再興走進屋內,先是向劉備行了一禮,說道:“義父,孩兒給您請安了。”
劉備見楊再興又到處亂跑,眉頭一皺,正準備訓斥一番。楊再興見狀,連忙說道:“義父,孩兒知錯了。不過,孩兒此次前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請教二叔和三叔,還望義父成全。”
劉備聽他這麼說,心中的怒火也消了幾分,問道:“哦?什麼事這麼著急?非要現在說不可嗎?”
楊再興點了點頭,說道:“義父,此事對孩兒來說至關重要,關乎孩兒日後在武學上的成就。”
關羽和張飛在一旁聽了,心中不禁有些好奇。關羽放下碗筷,問道:“振武,到底何事?你且說來聽聽。”
楊再興便將自己練槍遇到瓶頸,以及趙雲跟他說的關於領悟“勢”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給了劉備、關羽和張飛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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