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隻管家裡的事。外麵的事,我一般不管。也懶得管。”
王慧的聲音冒了出來。卻是剛剛,顧千秋的提醒,並非是捉弄諸葛孔平。
而是王慧,真的來了。不過,顧千秋一口。王慧的速度,比諸葛孔平轉身的速度更快。
縮回到了圍牆後麵。故而,諸葛孔平沒有見到人。然後,繼續大放厥詞。
“你你怎麼來了?”諸葛孔平身體一僵。
艱難的轉身。笑得很難看。都快哭了
這不睡不著嗎?對了。你們在說什麼?什麼大洋馬?
第一茅。往後,你要是再敢不敲門,直接闖進來,我打斷你的腿。王慧語氣溫柔。
但話中,卻帶著一股狠勁兒。
“沒…沒說什麼。”諸葛孔平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般。
“孔平,你不是不怕她嗎?怎麼嚇成這樣?”
第一茅沒有在意王慧的威脅。卻也知道,王慧是刀子嘴,豆腐心。平日裡,對誰說話都凶巴巴的。
“什麼叫嚇成這樣?是這鬼天氣,太熱了。”
諸葛孔平摸了一把汗水,吩咐道,“老婆,去,弄點菜來。我陪千秋和第一茅喝一點。”
要是隻有第一茅在,諸葛孔平是斷然不敢如此囂張。這大半夜的,讓王慧去弄下酒菜的。
但是,有顧千秋在。他相信。王慧會給他這個麵子。
“行。剛好烤肉還剩下一些。”王慧點頭,很給諸葛孔平麵子。
畢竟,有顧千秋在。都儘量表現出自己溫柔賢惠的一麵。
不然,萬一顧千秋見到自己凶悍的一麵,認為有其母必有其女,小花怕是也同樣如此見王慧離去,諸葛孔平鬆了口氣。
原本那佝僂起來的身體,又挺得筆直,揚起腦袋,挺起胸膛,驕傲道,“怎樣?這個家裡,還是師兄我說了算的。”
當然,他聲音壓得很小聲。同時,眼睛的餘光,還不忘往王慧離去的方向瞟。
“厲害。佩服。”第一茅也不拆穿他,反而豎起了大拇指。
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第一茅深諳這個道理。
“那是。男人嘛。就要有男人的氣勢。不然,怎麼能成大事?”
得到競爭對手的肯定,諸葛孔平愈加膨脹。
行了。去拿酒吧。把你酒窖中的十加皮拿出來。我這次,特意帶了西洋貨,法蘭西斯白高粱。
我覺得這玩意兒,比你那十加皮厲害。勁兒更大。第一茅和諸葛孔平,什麼都想比一比。
“怎麼可能?我這十加皮,論勁兒頭,那可是從來沒輸過。”
諸葛孔平自然不相信,轉身就去取酒。
“這家夥千秋。你信不信。等一下喝了酒回去,他得跪掃帚。”
見諸葛孔平的背影消失在牆後,第一茅終於忍不住了。
“不信。”顧千秋搖頭。
害,你是不知道你慧師姐有多凶。剛剛孔平額頭上的汗水你看到了吧?
你不會真以為,是天氣太熱吧。那都是被嚇的。這慫貨。真是丟我們男人的臉。
第一茅不屑道。能看諸葛孔平倒黴。這一趟,就已經不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