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子。”關心則亂。巫啟聽到巫柱的慘叫,一下子慌了。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啟哥,不要打擾到顧老大施法。”巫熊趕緊上前,將巫柱拉開。
“熊子,你說傻柱子,能恢複正常嗎?”巫啟身體顫抖。眼中有希望。也有害怕。害怕再一次,失去希望。
“啟哥,剛剛不是就一說了嗎?誰也不敢保證,一定能治好。反正傻柱子都這樣了。情況再壞,也就這樣。”
巫熊死死地盯著顧千秋。
清源村和茅山交好。茅山的術法,清源村的蠱師,大多也認得。然而,此刻顧千秋施展出來的術法,巫熊卻看不出根腳。但是。本能告訴他。這門功法,有點邪門。
“也是。”巫啟歎了口氣。不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緊握著拳頭。心中默默地,為巫柱祈福。
“這原來是有瘤子壓迫到了神經。難怪腦袋不正常。”
紅光滲入傻柱子的體內。傻柱子體內的情況,就浮現在顧千秋的腦海。
紅光籠罩之處。可以說是如觀掌紋。很快。顧千秋就找到了病灶。
“取出這瘤子。這小子,說不定就能夠恢複了。但是,這瘤子,要怎麼取呢?”顧千秋原本舒展的眉頭,皺了起來。
“熊子,道長好像也不行啊。”見顧千秋皺眉。巫啟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這種神色。他見過不少。每次。都代表著無能為力。
“我的老哥喂,凡事要往好處想。顧老大皺眉,無非是有兩個可能。第一種可能,他沒有發現問題,傻柱子的病,他沒辦法解決。這不很正常嗎?剛剛不是都說了,隻是看看,不能打包票。這第二種可能,就是發現問題了,但是不好處理。這不好處理,不代表不能處理啊。所以,你就放寬了心。反正不管怎麼,傻柱子都不會吃虧不是?”
巫熊拍著巫啟的肩膀。他也很緊張。有點患得患失的感覺。
畢竟,顧千秋是自己帶回村子的。他要是能解決傻柱子的傻病,那自己也跟著沾光。
但問題是?村中地師長老都治不好的病。被顧千秋治好了。
那豈不是代表著,至少在治病這一方麵,清源村的地師長老,不如茅山?
這,會讓清源村臉上無光啊。而要是治不好。傻柱子,怕是要這樣傻一輩子。這種情況,也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我”巫啟一愣。乾脆轉身。看向遠方。不再看顧千秋給傻柱子治病的畫麵。
“可以用雙全手修改那一個瘤子,讓其化成血水,再在腦袋上開個洞,將血水引出。不過,這需要花費很多的時間。”顧千秋心中琢磨著。
雙全手是能修改肉身。可是。也並不是立竿見影的那種。修改瘤子,讓其化作血水引出。保守估計,也需要三五天的時間。他可沒有這麼長的時間,留在這裡。
“那麼,就隻有采取最簡單的辦法,開顱了。”權衡利弊後,顧千秋選定了治療方案。
手中法力吞吐。慘叫的巫柱直接昏迷過去。被顧千秋扶住。
“狗熊,把他弄到屋內床上去,我要給他開顱。”顧千秋招呼著巫熊。
“開顱?”巫啟雖然背對著顧千秋。卻耳朵卻一直關注著身後的動靜。聽見顧千秋說開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