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壓製?”
怒哥不服。
也不懂。
“就因為他比你強。”
“你應該慶幸。”
“有道長庇佑著你。”
“不然,以你的性格。”
“早就被打死了!”
“道長慣著你。”
“彆人可不會慣著你。”
袁洪吡牙。
他就是個聰明人妖!知道什麼事該做。
什麼事不該做。
什麼話能說。
什麼話不能說。
這時候,彆看他凶巴巴的。
但也是為怒哥好。
換做其他妖。
你要作死那就作死便是。
鬼才提醒你。
各人自掃門前雪。
休管他人瓦上霜。
畢竟又不是你爹。
也沒義務教導你。
“你”
怒哥怒了。
但卻敢怒不敢言。
因為在來文縣的路上。
它和袁洪已經切磋過了。
對上普通敵人的時候。
血脈之力對它的加成沒有對上天敵時的加成那麼大。
它是真不是袁洪的對手。
甚至可以說不是一合之敵。
畢竟
袁洪修行了多少年?
它又在修行多少年?
它修行的這幾年。
對袁洪來說。
不過是袁洪修行的一點皮毛罷了!“行了!”
“袁洪也是為你好。”
顧千秋拍了拍怒哥的雞頭安撫道。
然後又看向袁洪:“很多道理,隻有境界到了,才能體會到。”
“境界沒到,你和它說。”
“它還以為你是在害它。”
“等以後吃過幾次虧,它會明白的。”
“也就道長你脾氣好。”
聽出了顧千秋言語中的解釋之意,袁洪吡牙。
也就是知道顧千秋胸懷廣大,不會多想。
它才會說這麼多。
不然
換做其他人。
它肯定是閉口不言的。
畢竟這種事
真容易引起誤會。
不一會兒,俞小竹從後院返回。
腳步輕快。
神色激動。
“道長,到底要怎樣才能治?”
顧千秋剛剛讓楚楚回避的意思。
他也領悟到了。
如果無藥可治。
沒辦法救。
他大可以直接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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