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天下女人,無論美醜,都沒有什麼區彆。
都激不起他半點興趣。
但現在,碰到李月牙,他感覺自己的心,被觸動了。
“不用!
“我自己能走。”
李月牙直截了當的拒絕。
大家萍水相逢。
她是真的信不過這自稱叫無~心的家夥。
沒辦法,行走在外,必須得警惕。
特彆還是現在這情況。
“好吧!”
無心也不強求。
他知道,等一下他還有機會。
這姑娘,腿上的傷勢雖然說不上重,但也絕對不輕。
受到了這樣的傷勢,還想要戰徐跋踐,基本上是不可能。
而這姑娘的身上背著行囊。
不用想,肯定是要出遠門的。
“是你害我受傷的,現在你幫我包紮,我們也算是兩清了。”
李月牙起身,想要繼續趕路。
天色不早了。
再不走,今晚怕是就要露宿野外了。
這年頭,山中的野物可不少。
白天還好。
一到了晚上,就異常活躍。
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她可不想在野外待一晚上。
隻是,這一抬腿,李月牙就發現,自己的想法是不錯,但現實卻有點殘酷。
這受傷的腿,確實能使勁。
但是
這一使勁,就鑽心的疼。
她也不是沒吃過苦的人,這點疼,暫時肯定是能忍受的。
不過,能忍受是一回事。
要不要去忍,又是一回事。
是!
她立刻一路強忍著,去到文縣。
但是,忍著痛走路,這速度不用說,肯定是要受到影響的。
也就是說,光靠自己的話,今天怕是走不到文縣縣城,得露宿野外了。
再有就是,這樣的傷勢強撐著走路,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會讓傷勢進一步惡化。
到時候,本來隻需三五天就能夠養好的傷,得熬上個十天半個月。
甚至,無法治愈都不是沒有可能。
就像村裡,家裡準備讓自己嫁的那個鄧瘸子,聽說就是年輕的時候受了傷沒重視,想要靠身體強撐下去,結果落下了病根。
想到這種慘事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李月牙就不免膽戰心驚。
她還年輕,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可不想就這樣成為一個瘸子。
到時候,嫁都不好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