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錯,還以為音音是大人了,可以喝酒了。”rish接了司伯青的眼神,做出雙手投降的姿勢,隻是說著抱歉的話,眼底可沒有多少的歉意。
“哪裡,是我們家教不夠,一沒看著就以為什麼酒都能喝,這不就傷著了,看來還得放在眼皮子底下好好教。”司伯青語氣波瀾不驚,算是回敬了rish剛剛那句不陰不陽的話,聽著像是在責怪簡一的不懂事,但是明眼人都聽出了他對簡一的維護。
簡一剛感到頭疼有所緩解,接著又一陣天旋地轉,原來是司伯青直接打橫把她抱了起來,蔚藍色的裙擺貼著雙腿垂落下來,遠遠看著還真像魚尾,竟真有一種司伯青抱了位人魚公主的驚豔。
“哥、哥?”簡一適應了暈眩後看清了抱著自己的人正是司伯青,溫熱的手掌貼在自己背部,讓簡一感到無比的安心。
“帶你去處理傷口。”司伯青低頭看了簡一一眼淡淡的說道。
“哦,”簡一晃了晃腳,才開口說了個“我”字。
司伯青便冷冷的問,“你要自己走?”
簡一低著頭,臉有點紅,說道,“我是想說我是不是有點重?”雖然現在她已經能自己走了,但是她也的確舍不得下來,於是簡一小小的私心了一回。
聽簡一說完司伯青原本冷淡的臉色才稍稍回暖一些,之後更像是玩笑般抱著簡一的手還顛了顛,“還行,也就和烏龍差不多。”
簡一撇了撇嘴,不滿的對司伯青說,“你彆以為我不知道,烏龍是一條狗。你是在罵我。”
“你見過烏龍了?”司伯青問。
“恩,在姚先生的竹屋外,有看到過一回。”簡一回答。
司伯青走進房間把簡一放下,出門找服務員拿了應急的急救箱,再回來時,就看到簡一低頭看著自己受傷的手出神。
“你彆學它。”司伯青解了西裝外套,挽起襯衣袖口,蹲下身查看簡一的傷口。
“什麼?”簡一沒聽懂問道。
“你彆學那條傻狗。”司伯青小心的清理著傷口周圍的玻璃細碎。
“它哪裡傻了?”簡一不滿的反駁道,她瞧著狗狗挺精神的,雖然通身漆黑,像個煤球,但是人家撲蝴蝶可靈活了。
“對著鏡子能和自己打半天,還不傻。”司伯青吐槽到,“就和你似的,連個杯子都拿不穩,還能傷了自己。恩~~,這麼算來,還是你更傻。”
“我聽出來了,你是在諷刺我比狗都笨。”簡一嘟著嘴不滿的說道。
“不是諷刺,”司伯青瞧了簡一一眼,繼續手上上藥的動作,“是事實,怎麼一不看著你,就要出事。”
“我也不想啊,之前和學霸還聊得好好的。”簡一回憶道。
“聊得好好的?”司伯青停下包紮的動作,好笑的抬頭看向簡一。
“恩,哦,對了,你看我的手機找回來了。”簡一獻寶似的拿出手機在司伯青眼前晃了晃。
“發現了,剛剛就看你拿的死緊,一個破手機。”司伯青吐槽道。
“哪裡破了,”簡一無奈的反駁,但很快又心情很好的不去和司伯青計較,繼續說道,“我之前就猜可能是學霸撿到的,還真是,沒想到學霸人還挺好的,還幫我換了手機屏,還給我手機充滿了電。”
簡一小嘴巴巴的說個不停,司伯青包紮的雙手略微用了點勁兒,她便立刻停了下來喊“疼”。
“我輕點?”司伯青假好心的問著,眉眼微翹,臉上噙著一抹微笑。
“恩。”簡一趕緊點了點頭,一點沒懷疑讓自己痛得始作俑者正是眼前一臉無辜的哥哥。
簡一不再說學霸的事兒了,司伯青也總算耳邊得了清淨,繼續慢條斯理的包紮起傷口來。
“那你這傷又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把杯子捏碎了?”一開始司伯青還以為杯子是被簡一不小心撞碎的,可是剛剛看了傷口,玻璃碎片紮進皮肉的深度與角度明顯是簡一自己用力生生把杯子捏碎的,這是得受了多大的刺激才會做出的反應。
“我也不知道。”簡一回答,“一開始還好好的,後來那個誰,就那女的走過來,我不認識她,可她好像認識我,學霸好像也認識她,我們三個好像也都彼此認識……哎,好亂,我也說不清,就是一種感覺。”
“感覺?”
簡一想了想,直白的說道,“我不喜歡那個遞我酒的女人,甚至是厭惡,而這種感覺更多的像是林希音傳遞給我的情感。”說到林希音,簡一下意識的看向司伯青,雖然她能很自然的在司伯青麵前談論林希音,但不知道司伯青是不是會有奇怪的感覺。
“你……又能和她交流了?”司伯青向簡一胸口的玉墜隱晦的瞥了一眼,隨即又不著痕跡的移開了視線。
“沒有,”簡一低落的說,“但是這就像是林希音殘存在身體裡的記憶對一些特定的人的本能排斥。”
司伯青這次倒是認真地看向簡一,她提出了一種有趣的可能性,而他也不由的順著簡一說的這種思路思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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