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必清帶頭最先離開,司必燕還想著找回點場子但這會兒司必盛扯了扯她胳膊提醒她注意收斂。
明明剛剛還是司必燕時時處處提醒著司必盛少說話,結果現在反倒是司必盛來讓司必燕彆意氣用事了,還真是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但是轉的這麼快又著實令人意外。
最後司必燕甩開司必盛的手,不客氣的也瞪了好心好意的司必盛一眼,冷哼一聲走了。
司必盛走在了最後,沒什麼和司伯夷司伯青好說的,就直接走人了。
司伯青他們更是不會主動和司必盛說話,一時間兩邊倒也相安無事。
林希音剛剛小勝一回,在司必燕那兒討了便宜,得意的不得了看,便炫耀的看向司伯青,“怎麼樣,還是我厲害吧,懟的她啞口無言!”
司伯青無語的看向林希音,果然還是小孩子脾性,這有什麼好爭的,但是到底還是開了口,“我拜托你件事。”
“什麼事?說!”司伯青主動開口拜托,還真是天方夜譚般的不可思議,林希音自然好奇的緊。
“以後彆在我麵前喊哥哥這個稱呼,聽著……”司伯青瞅了司伯夷一眼,緩緩說道,“惡心。”
“……”司伯夷也轉頭看向林希音,“加我一個。”
看著司伯夷和司伯青槍口一致的吐槽,林希音回想起剛剛自己的說辭,當時自己正和司必燕對噴呢,寧願自毀八百也要傷敵一千的程度,自然怎麼惡心怎麼說了,還彆說真挺惡心的,就是一想到那些就能泛起一陣惡寒的程度,現在要再讓她叫一聲謹哥哥,指不定就得把晚飯給吐出來了。但林希音還是強撐著勝利者的驕傲,說道,“去去去,懂什麼,贏了就是王道。在說了,不拿司必謹來壓他們,能鎮的住他們嗎,我這還不是為了讓你快點休息養傷!”
說到傷,司伯青這才問司伯夷,主要也是看周圍也沒其他人了,“你這傷到底怎麼回事?”
“他自己崩的,你信嗎?”說到這兒,林希音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覺得自己當時沒看錯,司伯夷這丫的就是個瘋子。
想到當時在停屍房他拿槍毫不留情的對著自己的腦袋的時候,林希音還是感到一陣後怕,她當時手都舉起來了,她當時甚至就差當場給司伯夷跪下磕一個了,反正怎麼樣都好,隻要能讓她活命就成。
“我說的真的是真的,你要是不信,那你信什麼,我就是什麼,成嗎?”林希音委曲求全的問,隻求司伯夷能饒她一命。
“你知道這裡躺著的人是誰嗎?”司伯夷問道。
“啊?”林希音沒想到司伯夷會突然問一個風馬牛毫不相關的事,一時愣住了,但是槍口的壓迫感太強,她立刻又集中注意力回答到,“他,他不是你二叔,司必勇嗎?今天的葬禮就是為他辦的。”
“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
又是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林希音怎麼可能知道,隻能猜“生病?”畢竟司必勇歲數比司必謹還小,司必謹活著,司必勇總不可能是老死的吧。
司伯夷沒有說話,林希音隻能繼續猜,“還是意外,車禍……”林希音說的小心翼翼,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讓司伯夷不高興了,這槍一個走火,那倒黴的可是她自己。
“總不會是被殺的吧?”一連說了好幾個答案司伯夷都沒有反應,最後林希音自暴自棄的說出她能想到的最後一個答案,反正再多也沒有了。
“想起來了。”司伯夷笑著問道。
林希音被他問的莫名其妙,“想起來什麼啊想起……”突然意識到司伯夷這句話的意思,林希音戰戰兢兢的說道,“還真是被殺的?不、不會,正好是我?”
看司伯夷點了點頭,還好心的解釋道,“不然你以為父親那麼多女人,為什麼單單帶你回祖宅參加葬禮?”
林希音真的要崩潰了,“不是,我說了我不是蘇酥,她、她、她殺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殺他呀,無冤無仇的,真不是我!誰知道你爸爸為什麼帶她來,我還以為是蘇酥上位,得到你爸認可了呢,真的,我……哎……”
林希音說的混亂,表達的也是亂七八糟,實在是她現在就是這麼個狀態,這蘇酥看著柔柔弱弱一個女人,是臥底間諜已經夠不可思議了,明明之前成了棄子被殺怎麼說勉強算是個受害者吧,怎麼一轉眼好好地又怎麼就變殺人凶手了呢?
林希音覺得自己的大腦此刻是真的不夠用,要宕機冒煙那種。
誰知這時候沙漠之鷹在司伯夷的手上如同變戲法似的一個華麗轉身,被他輕鬆地收了回去。
危機解除,可林希音卻不敢太過放鬆,手還是保持著僵硬的姿勢上舉著,不確定的問,“不、殺我了?”
司伯夷聳了聳肩,“本來就沒想殺你。”語氣輕鬆,仿佛剛剛用槍對著林希音頭的人不是他。
林希音忍住想罵人的衝動,“那你嚇唬我玩兒嗎!”這可是赤裸裸的控訴,畢竟剛剛把她嚇的夠嗆。
司伯夷走到棺木前,看了林希音一眼,說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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