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範圍在葉語笙的乾預建議下縮的越來越小,司必燕不由得急了,她不確定那個葉語笙的趕屍人是不是就是慧穀,如果是,那麼他煉化司必勇到底成功了沒有,司必勇的僵屍狀態是不是所謂的“長生”?司必勇的屍體究竟去了哪裡?
疑惑太多,未知的可能性太多,司必燕此刻急迫的想知道答案,但同樣的她也更加清楚的知道,此刻她最需要確認這件事是否和慧穀、司必勇研究的長生有關,而首先她需要想辦法聯係到慧穀。
“現在有一個問題。”溫伯的的聲音偏低沉帶著老者的穩重,讓人忍不住注意他要說什麼,“原定的二老爺明日,準確說來是今日就要出殯了,現在二老爺的屍體不見了,這……”溫伯看向司伯夷,將這重要的問題放到明麵上,等他定奪。
冰冷的空氣隨著溫伯的疑問而凝結住了。眾人再次一致的沉默了下來。
“正常出殯。”仿佛過了一個世紀,司伯夷緩緩開口說道。
“正常出殯?”司必盛即使心裡害怕的亂作一團仍覺得司伯夷說的這個提議十分的可笑,“二哥的屍體都沒有,哪兒正常了,這屍體是要送到火葬場火化的,即使我們能掩人耳目送個空棺材過去,火化的時候棺材一打開,沒有人,這怎麼解釋!”
“是啊,伯夷,紙終究包不住火,現在我們在自己家裡還可以藏著掖著,到時候在外麵,眾目睽睽之下,這事一旦被曝光,可不光光是醜聞那麼好處理的。”司必清在一旁附和道。
“正常出殯,至於前來吊唁的賓客昨日已經都瞻仰過二叔的遺容了,今天來不過是出於禮節,再來送一程,他們的注意力自然不會在二叔這兒。”
“我二哥出殯,注意力不在我二哥身上,在誰身上?”司必盛哼哼著不服氣的說道。
“場麵上是來送二叔的,注意力不一定在二叔身上,或者說我們可以讓他們的注意力放到彆處。”司伯夷說道。
“彆處?”司必盛看向司伯夷,看他怎麼繼續掰扯。
“比如長生。”司伯夷笑著看向司必盛緩緩說道,餘光卻注視著司必燕的一舉一動。
“!”司必燕的心不由的咯噔一聲,仿佛心窩子被人劃開將她的心臟掏了出來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什麼長生?你什麼意思說清楚?”司必盛皺著眉不解道,算是變相的把司必燕內心掙紮尖叫想問的話給問了出來。
“二叔的死,讓我們覺得人生一世變幻無常,便邀請了行業中的各家名人來一場清談,主題便是‘長生’。”司伯夷笑著說道,“這場活動和二叔的葬禮同時進行,不,應該說二叔的葬禮正是這場清談的序幕,前來的賓客我們隻需讓他們看到二叔的棺材,並不用讓他們看到二叔的屍體,之後就說是運去火葬場火化了,至於火葬場那邊一切從簡,以我們這邊的實力,收買幾個工作人員讓他們焚燒一口棺材不是問題吧。”這話說完,司伯夷看向溫伯。
溫伯一垂首回道,“這事我親自督辦。”
司伯夷點頭,“二叔火化了這事在今日就板上釘釘,即便之後傳出二叔變成僵屍,或者其他什麼怪物的謠言,我們司家隻要堅稱隻不過是長得像二叔,這事就沾不上我們司家人的身,畢竟,懷疑的人還能挖二叔的墳不成,隻要我們咬死這點,二叔以及司家的名譽就毀不了。”
司伯夷說的有禮有節,即使司必盛也指不出缺陷,更何況這個法子又是在顧全司家的臉麵,即使司必盛等人再混蛋,在自家的整體利益麵前還是知道輕重的,因此幾人在這件事上偃旗息鼓,難得的達成了暫時的統一戰線。
見司必盛、司必清都沒有出聲反對,司必燕看著已經是六神無主的樣子,也沒有什麼要開口的跡象,司伯夷便繼續往下說,“而舉行的這場清談自然也是為了引出二叔這件事的幕後真凶。”
“幕後真凶?”
“就是葉小姐口中的趕屍人。”司伯夷看葉語笙又要開口趕緊換了個說法,這關鍵口他說的正流暢呢,可禁不起葉語笙那冷不丁的疑問,到時候又不知道會把問題帶偏到哪個方向去。
聽到司伯夷說趕屍人葉語笙才點了點頭,不發表意見了。
解決了葉語笙這個亦敵亦友的不定時炸彈,司伯夷繼續說道,“我們可以把這場清談搞得聲勢浩大,遍請業界內有名望的有識之士前來探討,這樣總能找到有力線索。”
“可是你要請哪些人,這方麵你有數嗎,再退一萬步來說,你請他們,他們就一定會來嗎?”司必盛嘟囔嘴質疑著問道。
“這方麵就要靠葉小姐了,畢竟所謂的業界,您是行家,即便不是,您身後的清泉觀裡總有人能擬出一份名單來。”司伯夷看向葉語笙,征求的詢問道。
葉語笙點點頭,“這個沒問題,不就是名單嗎,我回去問了師傅,一會兒就能給你。你彆說要搞長生這個話題,放眼我們整個路南山,真正懂行能說出個子醜寅卯來的不會超過10人,至於整個行業,人數也不會超過3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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