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一直到董權的彆墅外,陸永強也沒想到原因,
董權的老婆孩子早就被他送到了國外,可能是年齡大了,對女人不感興趣,現在董權身邊沒有女人,彆墅裡隻住著一個管家,幾個傭人,還有二十多個保鏢。
人越老,就越惜命,董權就是如此,彆看他身邊保鏢不多,隻有二十多人,但是卻有六個保鏢是國外請的專業人員,這幾個專業保鏢可是有持槍證的,聽說光請這幾個人,董權每個月就要花費近十萬。
董權的彆墅不大,不像洪興龍頭蔣天生的彆墅,不光有花園,還有健身房、遊泳池。董權的彆墅就一個不大的小花園。
陸永強帶著大東進入彆墅大門,走到花園的中間,居然遇到了熟人。
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向著陸永強款款走來,離著十來米就開口說道:“阿強,你怎麼才過來,乾爹都等著急了。”
來人不是彆人,就是暴龍的遺孀,陸永強的大嫂董思。
這董思倒是一點不避嫌,走到陸永強身邊,手就毫不猶豫的挽著陸永強的胳膊。
見到董思,陸永強多少有些驚訝,這女人在處理完暴龍的喪事之後,就消失了,說是要離開這個傷心地,這半年都沒出現過。
"大嫂,您不是已經出國去了嗎?啥時候回來的呀?"陸永強麵帶微笑地問道,同時不著痕跡地從董思緊緊抱住自己的雙手中抽離出來。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隻毒性極強的蜘蛛,儘管長得美豔動人,但陸永強心裡清楚得很,絕對不能輕易去招惹她。誰知道會不會像暴龍一樣,莫名其妙地就丟了性命呢?
看著眼前淚眼汪汪、楚楚可憐的董思,陸永強心中毫無波瀾,甚至有些想笑。他輕聲說道:"大嫂,您可彆這麼說!無論龍哥是否還在,您永遠都是我尊敬的大嫂,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又何來關係疏遠一說呢?"
陸永強可不管原身和這位蛇蠍美人是什麼關係,反正現在的他是打定主意不招惹她。
見陸永強這麼說,董思冷笑一聲,也不再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而是冷聲說道:“阿強,現在當上大哥了,就想把我撇在一邊,怕是沒這麼容易吧?你不會忘了,我們倆可是有過合作的盟友。”
聽董思這麼說,陸永強停下腳步,衝大東揮了揮手,等大東走到旁邊,陸永強轉身對著董思冷聲說道:“那不知大嫂要我怎麼做?是要我告訴彆人,既然我大哥暴龍已經死了,那我應該天經地義的霸占我大哥的女人,接手我大哥的一切?”
聽陸永強這麼一說,董思愣了一下,然後伸出手摸了摸陸永強的臉,並且微笑著說道:“阿強,嫂子就是跟你開一個玩笑,怎麼還生氣了。
來!笑一個,這麼冷著臉,都沒以前好看了。”
見董思這麼說,陸永強也露出笑容說道:“嫂子,有些玩笑還是不開為好,不然容易死人的。”說著,陸永強伸手捏住董思的柔軟的小手,拿到嘴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放開董思的手之後轉身往彆墅內走去。
望著陸永強漸行漸遠的身影,董思緊緊地咬住下唇,隨後發出一陣嬌媚的笑聲。她輕聲呢喃道:“有點意思!還真的仿佛變了另一個人一樣。”話音剛落,董思加快腳步,迅速追趕上去。
與陸永強並肩而行時,陸永強轉頭看向董思,疑惑地問道:“嫂子,您不是要出門嗎?這怎麼又折返回來了?”
董思微微一笑,回答道:“誰說我要外出啦?我是聽聞阿強你到了,便特意出來迎接你。”
話至此處,董思稍稍停頓片刻,接著又開口說道:“阿強,我聽說近幾個月來,貴利公司的盈利持續下滑。
此次,社團中的白紙扇陳耀親自過來詢問這事,乾爹那邊可能無法給你太多的幫助,所以你要有個心理準備,這次貴利公司怕是要讓出來給彆人。”
聽董思這麼說,陸永強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往彆墅內走去,邊走邊說道:“嫂子,你沒搞錯吧?陳耀,陳老大這種社團裡的大人物,會為了貴利公司那點利潤親自跑一趟?”
彆看陳耀沒有自己的地盤,但是他在洪興的地位可不比十二個堂口的扛把子地位差,甚至可以說,他在洪興的地位,比許多扛把子的地位還高。
作為社團的白紙扇,他不光是社團龍頭蔣天生的心腹智囊,還掌管社團的財政大權。
就這種人物,他會為了每個月少的那十來萬特意跑一趟?這事怎麼聽就怎麼假,反正陸永強是不信的。
走到彆墅的會議室,屋裡已經坐了好幾個人。
一個中年男人坐在會客廳主位上,以前那個位子一直是董權坐,現在卻讓給了中年男人。
董權這個主人坐在中年男人旁邊,還有幾個屯門堂口老一輩叔父幾人擠在一張長的沙發上。
陸永強進門,先是給中年男人打了聲招呼:“耀哥!”然後又轉頭對董權解釋道:“乾爹,你打電話的時候,我還在中環,不好意思過來晚了,沒耽擱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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