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聯勝,港城頂尖社團,以前可是比洪興和東星的勢力還大,可是自從那鄧肥當上太上皇之後,和聯勝就開始慢慢走下坡路,這十多年過去,雖然還是港城頂尖社團,但是卻是頂尖社團中墊底的存在。
鄧肥為了能長期掌控社團大權,暗中操控了社團十幾年的選舉權,導致這十幾年中,每一任社團龍頭都不怎麼樣,因為隻有這樣,社團的龍頭才不得不依靠鄧肥。
就像現在的龍頭吹雞,手裡隻有三條街的地盤,手下就幾十號人,掙錢的買賣就一家拳館和兩個跳脫衣舞的酒吧。他沒當龍頭之前,連九大堂主的身份都不是,能當龍頭,全靠鄧肥支持,而當上龍頭之後,社團大小事情全部聽鄧肥安排,完完全全就是鄧肥的傀儡。
鄧肥在知道花弗被人抓了之後,他立馬就懵逼了,根本不知道怎麼處理,隻能打電話給鄧肥。
鄧肥知道事情經過之後,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董權。
接到鄧肥的電話,董權當然不敢怠慢,立馬給陸永強打了電話,可是卻沒有打通。
陸永強在決定把花弗帶走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這決定會捅馬蜂窩,所以他一上車,就把手機給關機了。
到了屯門,花弗直接被陸永強給吊在半空中。
陸永強揮了揮手,一個手下很有眼力勁兒的把花弗嘴上的抹布拿掉。
花弗立馬大聲嚷嚷道:“強哥,你千萬彆亂來,我好歹是和聯勝的扛把子,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和聯勝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就算是蔣天生也救不了你。”
見花弗到這個時候,居然還敢威脅自己,陸永強冷笑一聲,然後吩咐道:“大東,看來我們花弗老大還沒明白他現在的處境。去,給他提個醒。”
陸永強話音落下,大東就拿起一根棒球棍,走到花弗麵前,然後抬手就是幾棍下去。
隻聽見‘砰砰砰’幾聲悶響,花弗就慘叫連連,立馬開始求饒道:“強哥,哎呦!強哥,我錯了!哎呦!我錯了!彆打了!我錯了!哎呦……”
給花弗點教訓,陸永強揮了揮手,讓大東住了手。陸永強走到花弗身前,開口說道:“花弗,我應該沒得罪過你吧?你為什麼要找我麻煩?”
陸永強話音落下,花弗開口說道:“強哥,你是不是誤會了,我沒有找你麻煩啊!是你那兄弟睡了我的妞,這才被我給扣下來的。至於後來臨時加價,那是我貪心作祟,見強哥你能這麼輕易拿出五十萬,所以起了貪念。”
花弗話音落下,陸永強已經一個大耳刮子落在花弗臉上,然後冷聲道:“看來還是我招待不周了。大東,再招待招待我們花弗大哥。”
“彆!彆!彆!”花弗意識到假話騙不了陸永強,立馬說道:“是你們屯門的恐龍給了我二十萬,又給我提供了你小弟的行蹤,還有那個女人,也是恐龍的人。”
花弗話音落下,陸永強陷入了沉默,他想了一下,抬手給了花弗一個耳光,然後冷聲問道:“花弗,到現在你他媽還不老實,是不是想死?”
花弗慘叫一聲,立馬說道:“強哥,我沒有騙你,真的是恐龍給我錢,讓我找你麻煩。”
陸永強瞪著花弗,陰森森的說道:“你跟我們洪興的十三妹一向不和,那韓斌跟十三妹是什麼關係,恐龍又是韓斌的弟弟,那恐龍會花錢請你幫忙?”
聽陸永強這麼說,花弗著急的解釋道:“強哥,我確實跟十三妹不和,但是誰會跟錢過不去,那恐龍真金白銀拿出二十萬,讓我找你麻煩,我又不知道強哥你這麼猛,這送上門的錢當然是不掙白不掙。”
花弗話音落下,陸永強想了想說道:“花弗,你說的話我勉強相信,但是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說的話,如果有,你把證據給我,我就放了你,如果沒有,那這次的事情你就要給我一個交代。”
聽陸永強這麼說,花弗想了一下說道:“我有恐龍去酒吧找我的錄像,還有恐龍手下帶我的人去抓你兄弟的錄像,這個能當證據嗎?”
“雖然差了一點,但是勉強也可以。”陸永強一邊說著話,一邊把花弗從空中放下來,然後把花弗手上的繩子給解開,又繼續說道:“給你小弟打電話,讓人把兩段錄像給我送過來,然後再拿五十萬湯藥費,今天這事就算了。”
說完,陸永強讓人遞給花弗一個手機。
花弗也老實,接過手機之後,直接給自己小弟打了電話,然後讓人把錄像和錢送過來。
花弗打過電話之後,眼巴巴的看著陸永強說道:“強哥,能不能把我腳上的繩子也解開?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跑的。”
花弗話音落下,陸永強正要說話,身後卻傳來陸永恒的聲音。
“老大,你要的錄像機我給你找來了。”
聽到陸永恒的聲音,陸永強對花弗說道:“花弗老大,你是和聯勝堂口的扛把子,而我隻是洪興的一個草鞋,我們之間差距太大,現在我得罪你了,所以你介不介意讓我稍微拿捏你一點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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