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永強也隻是客氣一下,既然阿sir不喝東西,那陸永強也沒在強求,他伸手示意陳家駒可以開口問話。
陳家駒開口問道:“陸先生,周麗女士你認識嗎?”
“周麗?”陸永強愣了一下,然後就是一臉懵逼,這真不是他裝,而是真不認識。
見陸永強神色,一個臉色黝黑的阿sir怒聲道:“陸永強,你彆跟我們裝不認識,你昨天晚上還在你們洪興龍頭蔣天生的夜總會跟她發生衝突,不會就這麼一晚上時間,你就給忘了吧?”那阿sir滿臉怒容的看著陸永強。
陸永強恍然大悟的說道:“你們說的是夜總會的媽媽桑麗姐?如果說的是這臭娘們,那我確實認識,昨天晚上也確實和她發生過衝突。”
陸永強臉色平靜,但是心裡卻咯噔一下,多少有些慌。
昨天晚上他吩咐陸永恒安排人乾掉那娘們,到現在還沒收到陸永恒那邊的回信,這時差佬找上門不說,還問起自己跟那娘們的恩怨,陸永恒第一個反應就是陸永恒那邊出岔子了。
這時陸永強心裡雖然有些慌,但是基於對係統的信任,心裡卻並沒有多少擔憂,畢竟陸永恒忠誠度七十多,那駱天虹忠誠度更是超過八十,就兩人這種忠誠度,就算是真出岔子,最後肯定也是他們把罪責全部扛下來,怎麼也不至於牽連到自己身上。
陸永強話音落下,那臉色黝黑的阿sir立馬說道:“陸永強,那周麗昨天晚上在夜總會門口被槍殺。老實交代,這事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聽那阿sir這麼說,陸永強懸著的心放下了。
陸永強衝那說話的阿sir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像看白癡的看著那人說道:“阿sir,你要是這麼問話,那我可就不奉陪了,我一天天這麼多事,可沒時間陪傻子玩。”
陸永強話音落下,那阿sir立馬惱羞成怒,站起來就準備給陸永強一個教訓,可是人剛站起來,就被陳家駒給一把拉住,然後眼色嚴厲的瞪了他一眼。
這一下,那阿sir可就有些下不了台了,就在這時,樓梯口傳來一陣嬌笑聲,隨著笑聲,董思滿臉笑意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陸永強看了董思一眼,然後開口問道:“不是讓你多睡一會兒嗎?這怎麼下來了?”
董思走到陸永強身邊坐下,順手摟著陸永強的胳膊,然後才嬌嗔的說道:“你不在,我一個人睡不著。”
陸永強伸手給董思稍微整理了一下有些亂糟糟的長發,然後衝陳家駒說道:“陳sir,我跟那周麗確實發生過衝突,但是她是靚媽的門下,還是大佬b的女人,有兩個大佬保她,其中大佬b更親自打電話警告了我一番,就這種情況下,我可不敢招惹她。
所以槍殺這事,確實跟我沒關係。昨天晚上從蘭桂坊回屯門之後,我就直接來了這裡,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彆墅門口恰好有監控,如果你們不信,我可以讓保安帶你們去查看監控。”
陸永強話音落下後,陳家駒剛想開口回應,但卻被一旁膚色黝黑的阿sir搶了先。
“陸永強,你手底下人手眾多,很多事根本無需你親自動手。即便你能證明整晚都未踏出此地一步,也無法洗清自身嫌疑。”這位阿sir的話語中明顯帶著針對性,讓陸永強心中略感不快。
他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漠,語氣生硬地回應道:“如此說來,這位阿sir是已然認定我便是此案背後的元凶?既是如此,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倘若諸位阿sir找到我犯罪的確鑿證據,大可直接將我拘捕歸案。”
言罷,陸永強霍然起身,自沙發上站立而起,接著以冷聲吩咐道:“華伯,替我送送這幾位阿sir!”
語畢,他沒再搭理陳家駒幾人,直接摟著董思往樓上走去。
陳家駒幾人走出彆墅,陳家駒立馬就怒聲道:“老黑,來之前我們可是說好了,讓你控製自己情緒。你也答應過我,會一句話不說,剛才為什麼不信守承諾?還有案子不一定跟這陸永強有關係,你剛才怎麼可以說那些話?”
陳家駒話音落下,老黑並沒有抱歉之意,反而憤憤不平的說道:“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鋪路無屍骸,這些矮騾子都該死。那陸永強彆看長得人模狗樣,但是手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命。這次案子就算不關他的事,但是如果能把他逮捕了,那也是為社會做了一件好事。”
老黑話音落下,唯一的那個女警開口說道:“黑哥,早上過來之前,我抽空看過這陸永強的資料,從資料上看,他並不是一個壞人。
他名下的場子算是屯門最乾淨的場子,他不光自己不販毒,還不準彆人在他場子裡販毒,就算是有人在他場子裡吸毒都不行。
除此之外,他不做貴利生意,在他控製的那個小賭場,不管是誰,贏了錢都能平平安安離開,如果贏的錢太多,他甚至會安排人護送那人離開,而有人輸紅了眼之後,在彆人輸到一定程度,他還會把人趕出去,不讓彆人輸的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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