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樓上的槍戰停止,下麵的警察很快就上了樓,之後就是安排疏散酒店裡的人員,跟陸永強預估的差不多,有身份有地位的直接離開,而像陸永強這種出過手,甚至親手解決了幾個匪徒的,雖然沒被帶上手銬,但是也有人專門盯著,必須要去警署走一遭。
陸永強惦記著那米勒口袋裡的紅寶石,在警察上樓之後,他就有意識往米勒身邊湊,然後跟著他一起下了酒樓。
到了酒樓下麵,陸永強用目光掃視了一眼四周,沒發現瘦猴的身影,沒辦法他隻能假裝跟米勒說話,在米勒上車之前,還跟米勒擁抱了一下。
之後米勒上車走人,而陸永強上了警車。
到了警署之後,一開始還說隻是錄份口供,等錄好口供之後,就可以離開了,可是口供剛錄到一半,項鏈上的紅寶石丟失這事被人發現了。
人性貪婪,陸永強特意把匪徒裝珠寶的手提袋踢到人群之中,就是想有人忍不住貪婪然後去動幾件珠寶,這樣一來可以讓彆人晚發現項鏈上的紅寶石沒了,二來可以轉移警方的視線,把他的嫌疑降到最低。
跟陸永強預估的差不多,當手提袋掉在人群之中,有人忍不住心裡的貪婪,對裡麵的珠寶動了手。
動東西這人也算是聰明,他沒有貪心的想把幾件珠寶都占為己有,而是隻想要其中一件,這人趁亂第一個拿到手提包,他隻是拿了其中一件珠寶,並且沒有把珠寶藏自己身上,而是放在會場的一個花瓶裡。
藏了一件珠寶之後,他又順手把手提包給丟了出去,之後有第二人拿到手提包。
這人可就有些笨,他不光想把幾件珠寶全部占為己有,還笨到把珠寶藏在自己身上,之後當然就悲劇了。
警方控製住所有匪徒之後,第一時間尋找那三件皇室珠寶,之後珠寶不翼而飛,會場裡隻找到一個空的手提包。
三件珠寶都不見了,警方自然不會善罷甘休,直接安排人搜身,除了幾個早就離開的鬼佬外,其他人不管是富商還是區議員,全部都要搜身。
搜身之後,找到兩件珠寶,還有一件不見蹤跡,警方安排人在會場一寸一寸地方的尋找,倒是讓他們把最後一件珠寶給找到了,但是上麵卻丟了一顆價值連城的紅寶石。
之後警方又在會場裡找了兩遍,還是沒有收獲,不得已隻能對會場裡的人都給問詢了一遍。
而陸永強直接成了重點懷疑對象。畢竟陸永強太可疑了,他事先知道匪徒盯上了三件珠寶這事可疑,他知道匪首叫醫生這事也可疑,之後明知道有危險,還跑過來參加晚會就更加可疑。
問詢陸永強的人不是他的熟人陳家駒,而是一個叫文建仁的督察,這孫子一上來就給陸永強一個下馬威,想嚇唬陸永強。
文建仁一拍桌子,厲聲說道:“靚仔強,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跟匪徒是一夥的?”
麵對文建仁這下馬威,陸永強神色平靜的說道:“這位阿sir,想過河拆橋,那也沒有你們這麼乾的,我幾分鐘之前還是幫助你們警方破案的功臣,現在這就變成了犯人,如果你認定我跟匪徒一夥,那你拿出證據好了,也沒必要再審問我吧!”
陸永強話音剛落,一束強光照在陸永強的臉上,文建仁厲聲問道:“靚仔強,任你巧舌如簧也沒用,因為你留下的破綻太多了,如果不解釋清楚,今天你怕是出不去了。”
被強光照在臉上,陸永強不自覺的偏頭讓開照射,在文建仁話音落下之後,陸永強輕聲說道:“破綻?這位阿sir,我們沒必要繞圈子,你想知道什麼,你來問,我來答,你也沒必要渣渣呼呼的嚇唬我,真把我惹急了,到時候我可一個字不說。
不光如此,等我出去之後,我還會投訴你恐嚇我,我今天勉強算是救了不少人,有幾個還是實權人物,這些人裡但凡有一個記著我的恩情,你應該明白後果……”
陸永強這些話直接把文建仁給乾懵了,他想著在酒店門口,陸永強跟一個鬼佬的互動,文建仁什麼都沒說,直接把強光燈給關了,無聲中直接服了軟。
文建仁帶著兩人在審訊室裡詢問陸永強的時候,審訊室外其實有幾人一直在看著,其中就有中環警署的署長林雷蒙,高級督察董彪,還有陳家駒。
見文建仁把強光燈給關了,林雷蒙臉色一變,然後衝陳家駒吩咐道:“家駒,你進去問詢那陸永強,語氣彆太生硬,跟他套套近乎。”
陳家駒應了一聲,進了房間。
等文建仁出去後,陳家駒開口說道:“陸永強,我們雖然算不上朋友,但是也勉強算是熟人,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希望你不要隱瞞,要如實回答我。”
陸永強點點頭。
陳家駒問道:“第一個問題,你怎麼知道有匪徒盯上了那幾件珠寶?”
陸永強想了想說道:“你也彆問了,還是我詳細跟你介紹一下事情的緣由吧!
龍威身邊那個保鏢,陳sir應該有印象吧?其實事情起因就是因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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