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佬的管理下,港城警方就跟篩子一樣,四處漏水,黑警更是層出不窮,陸永強隻是花費一百萬,就有人敢冒險在警署對趙泰下毒。
社團老大,隻要搞出點名堂的人,幾乎都在警署安插了內線,陸永強自然也不例外,他在屯門警署這邊的內線是o記一個督察。
這人三十來歲,叫羅奇,在這個年齡能當上督察,其實也算是前途一片光明,隻是這人有一個致命弱點,就是好賭。
這人每個月都會在休息的時候去一趟澳島那邊,而每次過去,就是去賭場賭錢。光靠他的工資,自然不夠他揮霍,所以這人撈錢也在情理之中。
陸永強雖然不碰毒,但是灰色產業也不少,為了省去某些麻煩,每個月會給這個羅奇十萬塊錢的賭場籌碼,也不要這人怎麼幫他,隻需要在警方有掃黃等行動的時候提前給他通風報信就可以了。
好賭的人,下場一般都不太好,這人也是一樣,上個月,這人在澳島那邊輸紅了眼,一晚上就輸了好幾十萬,而錢是在澳島那邊借的高利貸,這錢羅奇一直隻按期還了利息,到現在本金都沒還。
這次陸永強算計趙泰,就想到了這人,在兩天前,羅奇去澳島的時候,陸永強就安排人去澳島那邊跟他接觸,為了不暴露自己,陸永強特意從港生老家那邊找的人。
一百萬,陸永強提前給了,但是為了防止羅奇收錢不辦事,陸永強這邊給羅奇老婆孩子辦理了一個七天六夜的旅行團,現在他的老婆孩子已經跟著旅行團去了泰國那邊旅遊。
趙泰死了,興泰堂口發生的嚴重命案,而最後得利者卻是陸永強,所以第二天一早,陸永強就被警方從彆墅裡帶走。
到了警署,問訊陸永強的人,不是彆人,還是之前那黃思琪和趙愷兩個阿sir。
黃思琪語氣陰冷的說道:“靚仔強,你膽子夠大,居然敢安排人在警署這邊殺人?”
陸永強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位阿sir,然後輕聲道:“黃sir,你可彆胡亂給我扣帽子,那趙泰的死,跟我可毫無關係?”
陸永強話音未落,黃思琪已經一巴掌重重的拍在麵前桌子上,之後他厲聲道:“靚仔強,你也是老江湖了,哪些事情能做,哪些事情不能碰,你心裡應該很清楚,趙泰死在了警署,這事打了我們整個屯門警署的臉,這事沒個結果,肯定完不了,你如果是個聰明人,就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陸永強冷哼一聲,開口說道:“黃sir,我說了,趙泰的死跟我沒關係,你如果有證據證明跟我有關係,直接送我上法庭好了,沒必要跟我費口舌。”
陸永強話音落下,黃思琪站起身挽了挽衣袖,冷聲說道:“靚仔強,你嘴硬是吧!希望你一會兒還能嘴硬!”說話間,就走到陸永強的麵前,用陰冷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陸永強,就像看待宰的羔羊一樣。
陸永強看著黃思琪的表演,冷聲說道:“黃sir,怎麼你這是要刑訊逼供?有本事彆光說不練,直接動手好了?我陸永強可不是嚇大的!”
在四大探長時期,刑訊逼供這是常有的事情,但是自從有了廉政公署,警方這邊就像是套上了枷鎖,可不敢再向之前一樣隨便使手段。
但是在鬼佬的管理下,就算有廉政公署,你也彆指望一切按規矩,像往胸口墊東西,然後拿錘子用力敲打,一直用強光燈照著你,不讓你睡覺,也不讓你閉眼,給你搞疲勞戰術等等手段,這些都不會讓人有明顯的外傷,隻要沒明顯的外傷,就算有人投訴,那也基本上沒什麼用。
可是用手段,那也需要分人,一般無權無勢的矮騾子,用了手段,那也無所謂,就算被打的鼻青臉腫也行,這些人可能也沒膽子投訴。
但是陸永強這種人不行,首先,陸永強心狠手辣,敢對他使手段,就算不投訴,那事後肯定也要報複。第二,陸永強有錢,他公司養著律師,在某種程度上說,陸永強勉強也算是特權階級,敢對他動手,他真能告你,並且還能讓事情壓都壓不住。
所以彆看黃思琪表現的非常凶狠,陸永強是一點不害怕,他還真不信黃思琪有膽子對他動手。
陸永強話音落下之後,黃思琪可就有點進退兩難了,這時趙愷站出來給他解圍,趙愷起身拉住黃思琪,給了他一個台階,之後衝陸永強說道:“靚仔強,我們也算打過幾次交道,對你我也算是有些了解。
你在屯門這邊崛起之後,一直以來都挺守規矩,而我們警方也沒怎麼找過你麻煩,這樣一直相安無事難道不好嗎?你也不想我們警方之後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你吧?所以這事不管是不是你安排人做的,我希望你能給我們警方一個交代!”
趙愷話音落下,陸永強苦笑道:“趙sir,我說了,趙泰的死,跟我沒關係,你非要把這屎盆子往我頭上扣,是欺負我好說話嗎?”
陸永強話音落下,趙愷還沒來得及開口,黃思琪就開口道:“趙泰剛被我們抓了,你隨後就讓人掃了整個興泰的地盤,而巧合的是,趙泰的心腹還幾乎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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