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沐臉紅到耳朵尖。
“我餓了,想吃東西。”趁雲溪這色狼還沒反應過來,趕緊換個話題,時沐為自己的機智沾沾自喜。
雲溪也不拆穿他,媳婦兒除了寵還能咋滴,在說她媳婦兒臉皮薄容易害羞,萬一逗恨了,生氣還不得自己哄。
萬一惹急了,哭了咋辦?抬手就能毀一座城的雲溪,最怕的就是時沐的流淚。
當然這不包括在床上,被她欺負的哭唧唧時的眼淚。
“爹和子墨不一起過來吃嘛?”時沐問道。
“他們在東苑吃過了,子墨在練功,爹去琢玉閣了。他們想來看你的,被我擋回去了。”雲溪嘴上說著話,手也沒閒著不停投喂時沐。
“我吃飽了。”
“就吃這麼點?要多吃點才有體力。”
雲溪無心的一句話,讓時沐瞬間想到昨天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麵,雙頰頓時泛起一抹紅暈,一直蔓延至修長的脖頸之上。
“我想去庭院,你抱我過去。”時沐對著雲溪命令道。
普天之下敢命令雲溪,還活著,而且讓她甘之如飴的人隻有時沐一人。
“好的,小寶貝。”雲溪嬉皮笑臉的應道,抱著時沐來到庭院。
“彆以為我原諒你了,要不是你害我腿在打顫,我自己都可以走過來。”時沐傲嬌道。
“我樂意效勞。”雲溪摸摸鼻子心虛道,反思了一下昨天是不是太狠了。
最後,雲溪得出結論:她已經很節製了,是寶貝兒身體太差,以後得陪寶貝兒多做些“運動”鍛煉鍛煉。
雲府內一片祥和,雲府外蘇家人盯宵了一天多,也沒見時沐的馬車出現。
他們注定希望要落空的,這次雲溪玩的狠了點,沒十天半個月雲溪是不可能讓時沐出門的。
雲溪重欲,床笫之歡總是沒個輕重,時沐是她心尖上的人,而非玩物,她比誰都重視時沐的身體健康。
不然也不會上千年,甚至上萬年的珍稀藥材如流水般給時沐調理身體,沒有這些珍稀藥材,時沐估計沒幾年好活了。
生命的最後會如劇情發展那樣,被病痛折磨,痛苦而死。
彆人萬金難求用於保命的千年珍稀藥材,隻是時沐每天藥膳裡最普通的藥材。
“奶,這都幾天了,怎麼還不見時沐的馬車出來。”蘇梅氣急敗壞的問道。
他們已經在破廟住了幾個晚上了,那群乞丐看他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
她是想來京城嫁勳貴子弟的,不是來住破廟的,早知道她就不來了,以她的容貌,在安陽縣找個不錯的夫家也不難。
“我咋知道,明明打聽過的,我們沒到京城之前,他每天都出門去城外的育嬰堂,坐的馬車是琢玉閣特有的,很好辨認。”蘇老太氣急敗壞的說道,她現在那叫一個後悔啊,她就不該為了一百兩來京城。
現在好了,大兒子沒找到不說,一百兩在城郊買座最差勁的院子都不夠。
他們這麼多張嘴,每天都要吃喝拉撒的,沒田地沒收入,個個眼高手低,沒有賺錢門路不說,還總要吃好穿好,要這要那的,一百兩真不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