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穀穀主剛剛還以為自己要失去了時沐的所有權,以後想玩時沐,還得看安王的臉色,沒想到啊沒想到,那小家夥居然那麼狠。
看他剛剛那一腳的狠勁,都覺得襠疼。
“來人,把他吊起來打,讓他好好學學規矩。”
這也是他們之前商量好的,雖然他們都垂涎時沐的身體,但也明白色字頭上一把刀。
再沒有百分百確定雲溪不要時沐前,除非時沐自己點頭同意,他們暫時不會對時沐用強的,要是過兩三天雲府還沒有動靜,那他們就要開始享用美人了。
雖然美人被雲溪玩了那麼久,都不乾淨了,以後還會被玩的更臟。
也正因為不是第一次,他們不用憐惜,再過三天,雲溪還沒有動作,他們就邀請一些能給他們帶來利益的人一起,到時候玩的花樣也可以多些。
時沐是男人,身體再弱,也比女人耐玩。
“你們就是太小心了。”
“那不是因為時沐失寵的有些蹊蹺,又沒見她身邊出現其他男人女人。”
“以他以前對時沐的占有欲和寵溺程度,我們敢覬覦時沐,不是找死是什麼?”
“膽子這麼小,還來湊什麼熱鬨?”
“就是就是,那雲溪的暮夕宮就是前幾年突然崛起的勢力,是很能賺錢沒錯,但也越不過藥王穀和皇權。”
……
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忌憚雲溪的暮夕宮,當然他們也一致認為雲溪不敢真的對他們下死手,他們也給了雲溪四天的時間,給足了麵子。
雲府一直沒有動作,他們也就默認了雲溪玩膩了時沐,身邊沒有其他人隻是沒有遇上喜歡的。
隻要過了今天,時沐被那麼多男人女人強要淩辱,他們不信雲溪會為了個不乾淨的禁臠大動乾戈。
他們有信心,最後賠些金銀,再許諾些利益,就能讓雲溪消氣不再找茬。
幾天後,時沐離開了那間昏暗的牢房,自從那天安王和藥王穀穀主被時沐氣走後,時沐在牢房裡遭受了三天的酷刑。
辣椒水鞭打,拶刑,滴蠟,水刑,挑斷腳筋…為的就是讓時沐鬆口點頭同意做他們的禁臠。
時沐寧願死,也不願意做這些禽獸的禁臠。
時沐見到了久違的陽光,以為是雲溪來接他回家了,殊不知是那些覬覦他的禽獸等不及了。
下人帶他去清洗,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時沐的昏昏沉沉的腦袋有片刻的清醒。
這不是雲溪來接他,如果是雲溪,絕不會這般潦草的處理他身上的傷口。
如果不是雲溪來接他回家,那那群人為什麼願意放他出牢房,不行,他一定要逃走。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身體,原本孱弱的身體被關了四天,折磨了三天,現在彆說逃走了,站起來都難。
這時,幫他清洗的侍女們,拿來了一套紅色透明的紗衣,時沐看著那套衣服,臉被嚇的慘白。
那衣服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衣服,“求求你們,放我走,我是被他們擄掠來的,隻要你們放了我,雲溪一定會有重謝的。”
時沐久未開口,聲音有些沙啞,不似平時的清冷好聽。
“公子,你彆為難我們,你要是跑了,我們還有命活?”
時沐也知道自己的請求很過分,但他除了麵前這幾個小丫鬟可以求助,彆無他法。
“公子,你等下聽話些,少受些罪。”
“還有公子你說的那個雲溪是不會來救你,你就死心吧。”
幾個小丫鬟七嘴八舌的欠著時沐,她們是真的憐惜這個如謫仙般的公子,要不是她們螻蟻般的下人,都想冒死救他一回。
她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彆說救他離開,就是帶他走出這個房間都做不到。
她們隻能儘量開解這位公子,讓他乖些,好讓那些貴人折騰他的時候溫柔些。
“不,雲溪一定會來接我回家的,她說過不管發生都要堅持等她接我回家,我記得的。”
時沐像是輕聲反駁又像喃喃自語,他知道那群禽獸都對他有齷齪的想法,他再單純也知道他們讓人給他穿上那薄紗的意思。
“你們幾個還在磨蹭什麼,主子們都等的不耐煩了。”
時沐絕望的想著,他可能真的等不到雲溪來帶回家了。
又進來幾個粗壯的下人,協助那幾個小丫鬟幫時沐穿衣。
可下一瞬,他們集體變了臉色。
其中一人迅速點了時沐昏穴,另一人則用手撬開時沐抿緊的唇瓣,在舌頭裡摸到一絲血水。
讓人找來大夫檢查舌頭上的傷口,還好時沐力氣小,隻是破了一道口子。
她們誰都沒預料到,時沐會剛烈的咬舌自儘。
“陳老,穀主讓我們喂他吃合歡散,你看?”那個下人也是不忍心,又不敢違背主人的命令,隻能寄希望於陳老,希望他能言詞犀利表達決不能喂那等肮臟媚藥。
陳老從那些下人眼裡看到懇求,也罷就當他日行一善。
“他的身體受不住合歡散,喂點軟筋散就好。”
那幾個小丫鬟得令趕緊轉身離開,生怕陳老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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