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女子站在蕭元閉關修煉的密室之外,一顆心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焦急得難以忍受。隻見她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原地不停地來回走動,腳步匆忙而淩亂,速度越來越快,似乎腳下的這片土地已經承受不住她如此頻繁且急促的步伐,即將被踏出一道道深深的溝壑來。
她那雙白皙修長的手此時正緊緊地交疊在胸前,由於太過用力,指關節處已然失去了血色,變得蒼白一片。原本美麗動人的麵龐此刻卻被憂慮所籠罩,眉頭緊蹙成一團,就像兩彎深不見底的月牙兒。她的目光不時地朝著密室的方向投去,眼神之中飽含著無儘的關切與殷切的期待,仿佛隻要這樣一直望著,就能透過那厚重的石門看到裡麵正在修煉的蕭元。
神秘女子深知時間緊迫,不敢有絲毫懈怠。她不斷地施展一種特殊的秘法,試圖感知南州大域當前的局勢變化。然而,每一次的感知結果都令她的臉色越發沉重起來,宛如烏雲密布的天空,陰沉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她那彎彎的秀眉越擰越緊,幾乎快要連成一條直線,額頭上也不知何時悄悄地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這些晶瑩剔透的汗珠順著她光潔的臉頰緩緩滑落,滴落在地麵上,瞬間便消失無蹤。
“這可如何是好啊?族人們到底還能夠支撐多長時間呢?”神秘女子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焦急自問著,聲音顫抖而微弱,帶著滿滿的無助和恐懼。那種深深的無力感以及對族人安危的擔憂,猶如一把沉重無比的巨錘,一下接一下地猛烈敲擊著她脆弱的心房,令她痛苦不堪。
而蕭元在修煉室內,已經進入了一種忘我的境界。修煉室內,靈氣濃鬱得近乎實質,形成了一片片絢麗的光暈。蕭元盤坐其中,周身光芒閃爍,如同沐浴在神聖的光輝之中。他的身體微微顫抖,那是真元在體內瘋狂運轉所帶來的強烈反應。
真元在他體內如洶湧澎湃的江河,以排山倒海之勢衝擊著一個又一個的穴位。每一次衝擊都帶著雷霆萬鈞的力量和破釜沉舟的決心,仿佛要衝破一切阻礙,達到更高的境界。
就在他即將突破的關鍵時刻,體內的真元突然變得紊亂起來,開始不受控製地四處衝撞。那原本有序流動的真元,此刻仿佛脫韁的野馬,肆意破壞著他的經脈。
蕭元痛苦地悶哼一聲,這聲音在寂靜的修煉室中顯得格外突兀,仿佛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痛苦呼喊。他的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那鮮紅的血液沿著下巴緩緩滴落,在地上綻放出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每一滴鮮血都仿佛是他痛苦的見證。
但他強忍著劇痛,咬緊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猶如一條條蜿蜒的青蛇。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退縮和畏懼,隻有堅定的決心和不屈的意誌。
“我不能放棄,我必須成功!”蕭元在心中怒吼著,每一個字都仿佛是一顆燃燒的火星,點燃了他內心深處的鬥誌。他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努力調整著真元的走向,那是一場與自己身體內部的激烈戰鬥……
此時,在南州大域,神秘女子的族群已經陷入了苦戰。黑暗力量如潮水般洶湧而來,遮天蔽日,將整個天地都籠罩在一片恐怖的陰影之中。那黑暗力量中蘊含著邪惡與死亡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仿佛是來自深淵的惡魔在咆哮。
族人們奮力抵抗,他們施展出各種強大的法術和武技,光芒閃耀,與黑暗力量相互碰撞。但敵人的強大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每一次攻擊都帶著毀滅的力量,如同一顆顆重磅炸彈在人群中爆炸。
族人不斷地倒下,他們的身體在黑暗力量的衝擊下如同脆弱的落葉,瞬間被撕裂。鮮血染紅了大地,彙聚成一條條血腥的河流,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和死亡的味道。
“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族群中的長老們大聲呼喊,他們的聲音因為憤怒和焦急而變得沙啞。但他們的聲音在這混亂的戰場上顯得如此微弱,瞬間被喊殺聲和法術的轟鳴聲所淹沒。
神秘女子心急如焚,內心如同被千萬隻螞蟻啃噬。她的目光在南州大域和蕭元所在的密室之間來回切換,痛苦和糾結寫滿了她的臉龐。她知道蕭元突破的關鍵時刻不能受到任何乾擾,可另一邊是自己的族群在生死邊緣掙紮,每一秒都有人在倒下,每一刻都有生命在消逝。
蕭元這邊,經過一番艱難的調整,真元終於逐漸恢複了平靜。他如同在狂風巨浪中艱難掌舵的船夫,終於穩住了船隻,避免了被風暴吞噬的命運。但他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因為他知道,真正的挑戰還在後麵,這隻是短暫的平靜,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他再次鼓足力量,全身光芒大放,如同一輪耀眼的太陽。所有的真元彙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強大的能量洪流,向突破發起最後的衝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猛地閉上雙眼,將自己全部的心神都集中起來。片刻之後,他再次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緊接著,他咬緊牙關,拚命地調動起身體內潛藏的每一絲力量。刹那間,他全身上下綻放出無比璀璨奪目的光芒,那光芒猶如一輪熊熊燃燒的烈日,熾熱而耀眼,讓人幾乎無法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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