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兩口子現在嘛也不想,一門心思的要讓易大媽保胎。
易中海也不摳搜著過日子了,每個月關餉之後總是買回來點肉魚之類的給媳婦補補身體。
媳婦三十多了高齡產婦,這不吃好點在虧了身子,那可就糟心了,大雜院就沒有秘密,易中海家隔三差五吃葷腥,給一個院子饞夠嗆。
這個時候可還沒有誰那麼厚臉皮,拿著飯碗跑人家要飯吃。
這年頭寅吃卯糧,能把嘴混嚴實了那都是一等人家。
你跑人家要飯,第一個人家不會給,第二個你這臉可丟到家了,人人都會瞧不起,氣人有笑人無這是人類的通病。
隔壁院子李家吃的好可以理解,人家兩口子都是大夫高收入人群,家裡就一個孩子人口負擔小。
李家三口都愛聽戲,這個年月這可是高收入人群才會乾的事。
李爸我也不想總聽戲啊,關鍵這時候沒啥乾的,也沒啥娛樂項目。抽大煙逛窯子這哪是正經人該乾的事?
這聽戲好啊,四大名旦這時候都還年輕,一招一式都是真本事。
連李誌遠現在都會唱兩句,這才是今生難預料,不想團圓在今朝,回首繁華如夢渺,殘生一線付驚濤。
李誌遠也和院子裡的小夥伴一起白話,程老板那袖子舞的跟兩條海帶似的。
何雨柱遠子這我知道,我爸爸昨天在峨眉酒樓看著金六爺請李叔吃飯,上等席麵一桌。酒樓昨天留了一個長安大戲院的包廂給金六爺,你們全家也去看了?
李誌遠滴水不漏,金六爺抬愛,金家大奶媽吃了一段時間的湯藥總算大安了。
六爺留飯推辭不過,還請家裡看了一出程老板的?鎖麟囊?,昨個兒可來著了,程老板滿堂彩啊!
小夥伴都露出羨慕的神色,包廂聽場戲光票錢就得兩塊大洋,還不算茶水零食手巾板的錢。都坐包廂了哪能不給角兒送個花籃,這一個花籃就得個十塊八塊的。
這邊李誌遠和一群小孩侃大山,那邊李爸接了個大活,紅黨這邊求李爸和婁半城牽線。
這活接的紮手,李爸也頭疼,李家跟婁家就是雇傭關係,每次李爸見到婁半城都叫東家。
現在李爸每個月都有一次去婁家診平安脈的機會。沒辦法硬著頭皮也要去啊。
像婁家這種生意人,哪方麵都不會得罪,李爸從中穿線搭橋,婁家也在紅黨這邊結個善緣。
李爸就知道婁家采購了一批藥品,運出了城裡。
到了年底易大媽瓜熟蒂落,生了一個七斤二兩的大胖小子。
養老天團正式的塌了一多半。
有子萬事足,易中海兩口子隻專心教養孩子。
何大清的媳婦,也平安生下了何雨水。
何大清心眼不少,提早就找了李媽來給媳婦接生。
所以也沒有了何大清媳婦早逝這檔子事。何大清想和寡婦跑這事算是泡了湯。
院子裡其他人家都為了生計奔波。
轉眼到了四八年底,這四九城的日子過得太艱難了,大軍圍城。
四九城裡缺吃少喝的,李爸趁著兩邊打的昏天黑地管的鬆,喬裝改扮出手了一大批糧食物資。人餓極了一個金戒指換一個土豆,李爸這次賺了個盆滿缽滿。
外幣也再一次吃香起來,由於金圓券信用崩塌,再加上達官顯貴想出逃國外,美刀英鎊這些體積輕便的貨幣需求量巨大。
李爸趁著這股風頭,把從鬼子那薅羊毛得來的外幣都放了出去。
換回來黃金,珠寶,各種名貴木料家具古董,都存空間裡了,盛世的古董,亂世的黃金。這麼乾總不會出錯。
等到新華國成立李家就要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做人。
你不老實做人政府會讓你老實做人。
家裡吃喝穿戴啥都不缺,錢財躺著夠用幾輩子了,沒必要出去冒險。
敢挑戰新華國政府的鐵拳,那就要做好被捶成肉餅的打算。
耗子給貓當三陪那是掙錢不要命!
那些前朝遺老遺少最敗家,天天遛鳥鬥蛐蛐抽大煙不乾好事,天塌了也不耽誤爺享受。
城裡金圓券法幣快成了廁所裡的手紙,出去買個米要背著半麻袋鈔票。
賈張氏帶著賈東旭來求李爸,東旭他叔您快給看看東旭這橡子麵吃的,都八天沒解大號了。
李爸一摸賈東旭的肚子,好家夥邦邦硬,給拿了一撮番瀉葉告訴給孩子煮水喝。
李爸也沒要診金,一撮番瀉葉,他要是收了錢,明天賈張氏就能滿院子宣傳他貪財黑了心腸。
現在打仗四九城周圍炮聲隆隆,四九城裡也是關門閉戶,也沒誰敢出門,婁家的軋鋼廠也停工了。
整個大院裡的人唉聲歎氣,人可以停可嘴停不下來。
剛打起來的時候,李爸也告訴鄰居多買點糧食,可有的孩子多的人家那是真沒啥存款。
李家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做肉吃了,隻拿出來現成的飯菜在家吃,醫院停工了,都吃不飽飯誰有閒心花錢看病。
越臨近過年這日子越不好過,市麵上連點肉星都不見,家家關門閉戶大氣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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