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珍一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法蘭西的大床上,家裡一個人都沒有。
原主盛慧珍,是海市盛家的大小姐。家裡人全都跑去海外了,就原主高燒不退實在走不了被放棄了。原主今年21歲懷有兩個月的身孕。
也不賴盛家人,66年上半年形勢已經相當嚴峻了,盛家好不容易調動所有的人脈,拿到去海外的船票,如果現在不走那就真的再也走不了了。
徐慧珍以後稱盛慧珍一看這個情況那就是趕緊收拾家當,這個節骨眼,原主又是這麼個成份,得出去躲躲海市這個地方自己是不能在留下了。
盛慧珍從空間裡拿出一瓶基因改造液。原主這高燒彆影響到了腹中胎兒。
原主丈夫是門當戶對的胡家,丈夫公婆也隨著父母都去了海外。
盛慧珍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盛慧珍先換了一套衣服,把家裡值錢物品收一收,這事瞞不了幾天,街道上的人就會跑來把房子收走。
盛家是當年海市有名的棉紗大王,資產豐厚。胡家當年在海市也是大戶人家,紡織製藥麵粉水泥這些賺錢的行業都有涉獵。
人雖然跑了可東西不能全部帶走,隻帶走了一些金銀細軟。
還有巨額的財產留在海市,盛慧珍趁著天黑來到南京路盛家老宅。
沒走正門,一個躍身爬進了盛家三米高的圍牆。
在盛家柴房下麵有一口防火的大水缸。盛慧珍把水缸收走,又收走三米的土,一塊厚鐵板擋在盛慧珍的麵前。
拿來鐵板一個水泥地下室映入眼簾。
地下室有五十多平方,裡麵密密麻麻的擺放著箱子,一層壓一層。
盛慧珍知道時間寶貴,直接收了個乾淨。
還用混凝土摻上泥土給地下室填了個結結實實。
老宅裡人去樓空,各房留下的好東西也不少,盛慧珍雁過拔毛又搜刮了一遍。家具挑好的都拿走,布匹整匹的還有沒用過的料子全部收走。
剩下一堆普通木料的粗糙家具扔在屋裡。鍋爐房裡的煤餅,廚房的油鹽醬醋糧食乾菜通通收走。
盛慧珍騎著小電驢去了胡家老宅,把自己的嫁妝還有胡家密室裡的東西一掃而空。胡家更是從前朝就開始顯貴好東西更多。
盛慧珍覺得時間緊任務重,回到住的小洋房反鎖房門就開始新一輪的收割。
原主這些年吃的股息不少,盛慧珍丈夫又是個會經營的,光錢就有二十八萬,還有四季衣服收拾布料,這些值錢的東西可是真不少。
必須收走啊,不然這又是一樁罪過。
衣櫃的夾層裡都藏著五十多條大黃魚。
好在家裡是後置辦的家具,沒用啥紅木酸枝紫檀這種名貴木料,胡家盛家已經儘量簡樸了,但是這簡樸是對著自己以前的生活。
和普通人比起來胡家住這小洋房雖然不大,也有一百來平。
房間裡有獨立的洗手間浴室。這套房子門把手都是銅的。
盛慧珍知道這房子也保不住,都得被街道給分配了。
所以沒客氣,能收的都收乾淨了。
明天自己去街道交房契,看看能不能爭取個下放處理。
盛慧珍想去香江,可現在風聲鶴唳,壓根就沒有機會。
自己一個孕婦也折騰不起,在海市盯著自己的人太多,想過好日子那就是做夢。
第二天盛惠珍去報社先登了一個聲明,宣布和叛逃的人決裂,又去找了家裡的人脈送上厚禮,想去東北下放到林場參與勞動。
盛慧珍想好了,和去大西北相比,東北一年隻乾半年活,種地太苦了,林場的日子還是挺好過的。
每個月也有工資,林場山高皇帝遠,也沒那麼多的事。但是在上山下鄉的大環境下,去農場林場這種好事,沒人脈是堅決辦不成的。
五根小黃魚,盛慧珍買了一個去黑省林場的名額。
這邊街道也知道了盛家胡家跑了的事情,那也真是沒慣著盛慧珍,大會小會的批鬥她。
隻允許盛慧珍帶著隨身衣物,被攆到了亭子間住。
終於在盛慧珍被批鬥一個月以後,盛惠珍被下放到黑省通江縣滿河林場。
盛慧珍跟著上山下鄉的知青一起,奔赴向新的旅程。
和隔壁車廂知識青年一比,下放人員的車廂鴉雀無聲,看管的乾部不願意搭理這些壞分子。
盛慧珍這些壞分子感覺前途渺茫也不愛吱聲。
火車上也不方便,盛慧珍也沒辦法吃小灶,隻有乾部給的每頓一個窩頭。連鹹菜都沒有。隻有一茶缸熱水,配著窩窩頭。
盛慧珍吃的直伸脖子,這玉米麵壓根沒有去除玉米芯,就這麼磨成粉,做成死麵窩頭。
扔出去能給腦袋砸個包,盛慧珍覺得自己這是開局地獄模式,幾輩子加一起沒遭過這罪。
就這乾部的嘴也不消停,你們這群壞分子,要有覺悟就這窩頭還有好多人吃不上呢!
你們以前山珍海味都是剝削我們勞動人民得來的,去了東北你們要認真改造,把自己一身臭毛病給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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