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呂錦程今年十八歲。
十八歲的少年,眉宇之間全是明朗與英氣,元氣滿滿,精力無限。
人生重開的那一刻,他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腎上腺素和血液流動又被重新喚醒。
酒精、戰鬥、美人。
這些都是從洪荒時代起,深埋人類靈魂深處的基因渴求,呂錦程當然不例外。
上一世,他在無儘的應酬和縱欲中掏空了身子,後半程全靠那非才能勉強發力。
今晚,箭在弦上,他要把失去的全部親手拿回來!
墊子邊緣,繆可言背對著他,裙擺搖搖晃晃,秀氣腳踝上掛著一隻白襪,玲瓏曲線在夜色中更顯得凹凸有致。
他解開罩扣,箍住繆可言的脖頸,把她整個人翻轉過來。
雪白肌膚間點綴著瑪瑙異色,對男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深夜了。
房間裡一片黑暗,就連小區四周和窗外都鴉雀無聲,兩人間的溫度緩緩上升。
最後的織物被扔到一邊,以拋物線的形式緩緩下墜。
呂錦程麵前,隻剩下回歸自然與純粹的少女。
繆可言緊抿雙唇,抬起頭與他的視線交彙,身子卻一動不動,任君施為,原本白嫩的雙頰早已燒紅。
呂總覺得缺了點什麼,於是挑起繆可言的長裙,卸下了中央束腰的絲綢綁帶。
“你在乾嘛?”
繆可言看著他的動作,神情有些迷惑。
“妙妙,抬頭。”
這四個字像是古希臘神話中的咒語,讓繆可言不自覺地挺直身體,揚起下巴。
呂錦程將絲綢綁帶繞上了女孩的脖子,把它變成了女孩的項圈。
當絲帶尾部被他親手打上燕尾結的時候,繆可言的呼吸聲變得急促。
呂總輕輕一拽,學姐像是失去了骨頭,軟綿綿地向他倒了過來。
男人順勢摟住她的肩膀,像捉住了一隻毫無反抗能力的獵物。
正巧,在繆可言眼中,也是同樣的感覺。
她知道,今晚注定是他的所有物,脖頸上的綁帶仿佛已經變成了無法逃脫的羈絆。
“呂總”
繆可言直勾勾地看著他,雙眼灼灼有光,水波盈盈。
她翹起腳,環起呂錦程的脖子,生澀地在他嘴唇上淺吻一下,像是在宣告自己此刻的臣服。
身體接觸,是異性間親密關係迅速推進的秘訣。
通過肌膚接觸,大腦會分泌出腦垂體後葉荷爾蒙——又稱催產素。
當這種腦內物質分泌的時候,人們會感受到親密,感受到安心和幸福。
一個眼神,一次獻吻,一汪清泉。
呂總撲了上去,打破了二人之間原有的距離。
天雷勾動地火,夏娃動了妄念。
床單下是盛開的紅色玫瑰花,它記錄下了一隻蝴蝶,破繭的瞬間。
“呼”
繆可言胸口微微起伏,似乎消耗了不少體力,雙頰間的紅潤久久不散。
“疼得很厲害嗎?”
呂錦程轉過頭,聲音中總算帶了幾分溫柔。
他的身上被微帶汗潮感的體溫覆蓋,伴隨著一大片貼在胸口的滑嫩。
“還好。”
學姐檀口微張,如此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擠出一個微笑,擦了擦麵頰上有點分不清是汗還是淚的痕跡。
她隨手拽過呂錦程的t恤,套在自己身上,踉踉蹌蹌起身,去客廳取了兩杯溫水。
脖頸上的綁帶還沒取下,又長又直的大腿露在外麵,任憑欣賞。
“你也喝點水吧。”
繆可言把杯子遞給男人,重新爬到呂錦程身邊,臉頰靠在他的胳膊附近。
突破界線後的兩人之間,變得親密了不少。
“走路都打擺子,這也叫還好?”
呂錦程起身仰脖喝下一大口水,挑了挑眉毛,笑著問道。
“虧你天天跳舞,戰鬥力也一般啊,渾身上下隻剩下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