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踮起腳尖~”
“提起裙邊~”
“讓我的手輕輕搭在你的肩~”
點唱機的選曲,是一首聽起來輕快明媚的小甜歌,時長也不過是三分半鐘。
事實上,雖然說是點唱機,唱不停。
但也沒有人會在這種小遊戲環節,去點情歌王這樣動輒十幾分鐘的曲子。
這他媽不是耍賴嗎?
吃相這麼難看的事情,呂總從來是不屑一顧的。
“舞步偏偏~”
“呼吸淺淺~”
“愛的華爾茲多甜~”
呂總就這樣溫溫柔柔的,攬著兩位不著片縷的美少女,跳起了愛的華爾茲。
前幾段,大家輪流唱著,一人一句。
到了後麵,學姐妙目流轉,笑意盈盈地沒收了老板和新人的話筒,轉成自己獨唱,讓他們兩個能夠專心跳舞。
“一步一步向你靠近~”
呂錦程環住女孩的腰肢,盈盈一握,觸手的柔軟令人心中一蕩。
“一圈一圈貼我的心~”
“就像夜空舞蹈的流星~”
他整個人貼了上去。
肉貼肉,臉貼臉,心貼心。
溫軟的感覺讓人不禁懷疑真實還是夢境,整個人像是陷入潔白無瑕的雲朵,又仿佛一瞬回到童年。
夏天在麥田和葦草裡打著滾,陽光正好,自由自在,無所顧忌。
麵前的餘清月,似乎也有著同樣的感受。
她踮起腳尖,雙手攬向男人的脖頸,努力把身子朝他的方向靠近。
儘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小腹位置阻攔著她和他合二為一。
那家夥溫度明顯高出一線。
嗯.
不去管了。
她不是沒有看見,但她又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就當不存在好了。
“一步一步抱我更近~”
“一圈一圈更確定~”
“要陪你旋轉不停~”
在繆可言清脆如同黃鸝的歌聲中,男人抱著餘清月,用一個原始又浪漫的姿勢,圈圈圓圓轉動,旋轉不停。
返回包廂的女孩子們,目光中盈滿了揮之不去的好奇。
她們總覺得,屋裡的氣氛似乎變得過分甜膩。
不就是一首歌的時間嗎?
點唱機的曲目大多不外乎四五分鐘,加上醞釀更衣穿鞋子係吊帶的時間,統統加在一起,也就過去十分鐘。
十分鐘而已。
什麼時候餘清月和老板變得這麼熟了?
紀舒放眼望去,她口中的預備役反差婊俏眼生波,大半個身子依偎在呂錦程懷裡,手上端著一盤切好的冰西瓜,不時叉起一片,親手喂到男人嘴裡。
那動作,那神情,那眉目間前所未見的柔情蜜意.
伱媽的,剛剛發生了什麼?
搞什麼飛機啊?
“妙妙,剛剛清月她.”
紀舒忍不住開口問道。
“嗯,對,跳完了,清月願賭服輸,玩得起。”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喝了太多酒,也許是空調製冷不佳的原因,擔任裁判的繆可言小臉暈紅,神情帶著幾分複雜,還用手梳了梳稍顯淩亂的卷發。
“選的什麼歌啊?”
楊雯婧好奇道。
“愛的華爾茲。”
“彆說,還挺浪漫的哈!”
劉雨桐笑著對當事人比了個大拇指。
紀舒眨了眨眼睛,仔細分析著場上的局勢。
不對啊.
似乎有什麼東西脫離控製了。
她用來轉移繆可言注意力的傻白甜,竟然借著兩個遊戲的東風,一波上位了!
“那個.呂總,我們繼續玩?”
紀舒有些不甘心。
老千還沒怎麼出,機會還有很多。
會贏的!
“不玩了吧,今天就到這,清月已經快喝醉了。”
沒想到,呂錦程直接擺了擺手。
“剛剛贏的紅包轉你了,大家下次再出來玩吧。”
劃定了今夜的結局。
“車到了嗎?”
“我的到了,桐姐我們順路,我跟你一起走吧?”
“清月你不走嗎?”
“沒事,你們先回去吧,她有點走不動路了,我怕她吐了沒人照顧,晚上讓清月和我一塊住。”
繆可言挽住餘清月的胳膊,兩個人身高相仿,今夜又都穿了長裙,遠處望去像極了一對姐妹。
“好~”
“那拜拜啦!呂總再見,妙妙再見!”
繁華的地帶從來不會缺少出租車,幾位女孩一個個搭車離去,很快隻剩下老套的組合。
一男兩女。
“要不,要不我還是回去吧”
晚風裡,餘清月櫻唇微抿,腦海中清晰了幾分。
剛剛好像確實有點衝動了。
舞蹈的最後一prt,呂總在她的耳邊問了一個問題。
【寢室鎖門了吧,要不明天再回去?】
迷亂的氣氛下,想不清究竟是什麼驅動著她,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也許是惱人的酒精,也許是驚喜地發現自己身體對他有著莫大的魅力,也許是明裡暗裡的微信群雌競.
喏。
你們看,大家口花花想要拿下的男人,我
我好像也沒費什麼力氣。
可一出來,一穿上衣服,一脫離繽紛燈光和**音樂,一切勇氣好像重新歸零。
“好啦好啦,代駕都把車開到門口了,你還說些什麼屁話。”
繆可言一把將她拉回了現實世界,笑眯眯地指了指麵前的黑色路虎攬勝,拽開車門,請君入甕。
餘清月咬著嘴唇,提起裙擺,邁開步子坐了進去。
目的地是一家五星級酒店。
頂層套房位於59樓,麵積超過200平方米,進門先是一個常規性的屏風,左手邊才是客衛和客廳,歐式古典風格。
“我去洗澡哈,一身煙酒味,你們聊~”
繆可言躬身換好拖鞋,踩著小碎步溜進浴室,留下意味深長的聲音。
餘清月紅著臉,乖巧地跟著男人走到客廳。
“清月你可以的呀,剛剛跳得很專業,是在哪練過嗎?”
呂錦程倒不是恭維,看久了繆可言跳舞,自然也多了幾分毒辣的眼力。
踮起腳尖那幾步華爾茲,頗有些神韻。
“嗯小時候在家裡偷偷練過。”
餘清月揉了揉太陽穴,挨著他坐進一邊沙發,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