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和看向那兩個忙碌的身影,這三個孩子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這讓她微微有些詫異,太巧合了吧。
她還想聽聽她們說什麼時,一道急匆匆的身影跑了過來,那邊的小女孩似乎認識來人,看向一旁的小男孩:“平安,你出來這麼久,該回去了。他們過來接你了。”
旁邊的青越也道:“姑姑要是找不到你,該擔心了。”
平安聽到這話,一臉的不開心,“我說去找你,她同意的。”
隨後又小聲的嘀咕,“她才不會擔心我。”
但看著來人,也沒多說什麼,站起身,朝著那人走去,隨後他又停下腳步,問道:“青越,你不回去嗎?”
那小男孩道:“我今天不回去了。”
平安看向小女孩,見她並沒有什麼反應,對此似乎習以為常,沉默了一下,轉身跟著來人離開。
宋青和目送那孩子遠走,隨後看向了那條被放到裡麵的蛇,除了那一身白,普通至極。
但這也恰恰說明了它的不普通,白色可是無法隱藏,蛇的天敵極多,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喪命。
仔細盯了半天,對於非人的東西,她很難看出來有什麼不同,但總感覺應該是同一條。
這家夥也太慘了,又被雷劈了。
才見了兩次,就被劈了兩次,指不定背後被劈了多少次。
不過,被劈了兩次都沒死,自身肯定是有實力的。
眼前的畫麵一轉,這次卻是一個熟人,記憶中的那位道士,應該也是她的師父,那條白蛇此刻正在他的手上。
遠處還站著那三個孩子,其中一人手裡還抱著貓。
“就要走了,長贏,你沒什麼要跟青和青越說的嗎?”那道士看向手中的白蛇。
宋青和也同樣看向它,它沉默了一會兒,口吐人言,“三年時間,對於我而言,也就是睡一覺而已,沒什麼好說的,我都活了快五百年了,要是每個人都要記住,那活得也太辛苦了。”
那道士笑道,“將來你們還會在見麵的。”
長贏道:“下次見麵,就讓她把我的蛇蛻還回來,她欺我沒見過世麵,就那樣把我的蛇蛻給騙走了,那可是寶貝,我一生才蛻那麼幾次皮,虧死了。”
長贏憤憤不平,“這死孩子心眼太多了,我過了好幾天才反應過來,虧我之前感動的差點沒將老底給她,氣死我了!我活了五百年,竟然就這樣被一個死孩子給忽悠了!”他越想越氣。
那道士哈哈大笑,“她不是教會了你符籙嗎?”
長贏嘴裡發出絲絲的聲音,“她自己都沒學會,一會兒一個圈的,我滿腦子都是圈,其他一點都沒記住。”
遠處的小女孩前麵還有些心虛,後麵聽到他的話,頓時不高興了,“我那才不是圈,那是待解鎖。”
長贏衝她翻了個白眼,“牙尖嘴利。”
小女孩道:“你情我願的事,東西都在你肚子裡,你若不是自己吐出來,我能拿到?你自己笨,還怨上我了。”
長贏聽到她說自己笨,明顯更氣了,但卻沒在開口,直接鑽進道士的袖子中,不理她。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宋青和都快被這家夥給逗樂了,不過,蛇蛻?
那是什麼?蛇褪下來的皮嗎?
被它一個五百年的蛇妖如此寶貝,想來應該極為重要。
小時候的她既然得到了,會放在哪兒呢?
那東西有什麼用?
宋青和念叨著蛇蛻,從夢中驚醒。
天色已經大亮,耳邊還有老道和張紹小心翼翼的動作,二人看著她沒有任何動靜,也是極為小心的進出,似乎擔心把她吵醒。
宋青和揉了揉眉心,這一覺下去,她不僅沒有恢複精神力,反而更疲勞了。
想到夢裡聽到的那個青越和她同年同月同日生,宋青和頓時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有了一個找到那個青越的辦法,既然知道了名字和生辰,直接用符籙去尋他不是更方便?
而且,她還在意另一件事,那個青越的靈魂真的徹底消散了嗎?
來到桌子前,那條被她綁的花花綠綠的白蛇似乎更沒了精神,一個長條就那樣直挺挺的躺在桌子上。
宋青和記得夢中它的名字,喊道:“長贏?”
那白蛇聞言隻是動了一下尾巴,之後又跟死了一樣。
宋青和秉著認識了三年的關係,本來還想著關心兩句的,但看它這副淒慘的模樣,貌似什麼話它都聽不了。
不過,記憶中那個小女孩說過,它的寶貝都藏在肚子裡,宋青和瞄向它那平平無奇的肚子,實在看不出來能藏什麼東西。
長贏似乎也發現了她那不懷好意的視線,掙紮著想要盤起來,但奈何被綁的結實,隻能直挺挺的躺在那。
宋青和拍了拍它的腦袋,哎呀一聲,“你看你,太不小心了,這才剛好,就又出血了,彆真死了。要是變成鬼的話”
她的話沒說完,臉上露出怪異之色,要是這家夥死了,吃了這家夥的陰魂,會不會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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