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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震動。
似乎微眯了一會兒,睜眼醒來,大地崩裂,煞氣透出,淹沒城市。
扭曲畸變的血肉怪物在煞氣中誕生,撕開凡人的肉殼,汲取儘血肉,降臨在城市中。
許卓感到自己變得強大了許多,身上穿著一套黑色戰甲,手持長刀,身邊是一群和自己同樣裝扮的修士,緊張的看著那些怪物。
而他們身後,有一群民眾驚懼的看著湧來的怪物潮。
麵對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的怪物,許卓運轉氣功,刹那間強橫的氣功磁場湧出,無形的力量將百丈範圍內衝進來的怪物全部壓伏在地。
它們血管暴起,怒吼,但卻無法抵抗許卓氣功磁場的重壓,被沉入地麵,爆碎成一灘灘血泥。
眼睛一閉一睜,他的修為不知強橫了多少倍,僅靠氣功磁場就能壓爆這些怪物。
但隨後,是更多的怪物湧來。
許卓手段儘出,胸中五氣化作五行神光橫掃,所到之處怪物皆成血泥,行字秘縱橫如電,難有怪物能追上他。
此時此刻,八極崩這種貼身短打根本排不上號,焰分噬浪尺倒是還行,揮刀斬出炎浪,吞沒一片怪物,焚成灰燼。
抱山印,人皇印,虛空大手印,飛仙訣……各種群友上傳的秘術都在他手中信手拈來,隨意揮灑。
怪物的數量太多了,無邊無沿,他殺了很多,但也終於有怪物能在他身上留下傷痕,他以者字秘修複,然後又受到更多的創傷,再修複,直到血肉間銘刻的緋紅符文和法則神鏈都黯淡,本源快要耗儘,傷勢的修複速度越來越慢。
其他人都收縮了防禦圈,苦苦支撐,他們的修為都不及自己,必須要其他人來保護後背。
而許卓則是一個人反手在怪物潮中廝殺,為同伴吸引了大量的怪物,緩解壓力。
援兵呢?
四麵八方,入目皆是怪物,身後有顫顫巍巍的人群,大多是普通人,但也還有個彆躲在其中的修士,不敢出手,白瞎一身修為,雖然這樣的戰鬥中他們也起不到什麼用,但卻也一點勇氣都沒有,無法分擔壓力。
許卓感覺自己都快要到極限了,元氣消耗得所剩無幾,行字秘施展,腳步越來越沉重,者字秘修複傷勢越來越艱難,血肉間的神光越來越淡,接近消失,者字秘都快要失效了。
他突然停下,施展出一種奇特的手印,剩餘的元氣演化出一個黑洞般的洞口,頂在頭上。
吞天寶瓶印!
一印出,四周的屍體血肉精氣都狂湧向這個黑洞,一口吞天寶瓶也緩緩成型,吸收所有精華,反哺己身。
戰鬥帶來的消耗總算是有了一點回複,力量回升,讓他可以持續下去,可以再戰。
果然,技能還是帶一點吸血比較好。
但這時,一隊盔甲光潔,戰袍乾淨的修士出現,沒有去支援那邊的友軍,而是直指許卓,將他包圍起來。
“居然敢修煉魔功?拿下你也算大功一件,可以交差。”領頭的修士看不清麵目,在戰場上悠然自得,不去對抗外敵,卻把矛頭對準了許卓。
大敵當前,卻還有一隊衣著乾淨的修士在等著抓捕自己人領功。
他們聽令,舉起兵器殺來。
許卓心中怒起,冷笑一聲,隨後施展兵字秘秘法。
奇特的波動橫掃,擾亂了所有兵器,一隊修士全部被自己的兵器突兀刺殺,或斬落頭顱,或洞穿心臟,刹那間集體橫屍當場。
“你在做什麼!”領頭人驚駭,“這些可是王朝的督查隊,你這是叛國——”
他話音未落,便見到了自己無頭的身子,頭顱則是已經被許卓摘下,擒在手中。
“王朝?狗屁王朝。”許卓的眼中是不屑,完全不在乎所謂的秩序。
區區土著。
他掌心元氣吞吐,將這顆頭顱震碎。
……
“原來,前字秘是這種感覺。”
許卓明悟,睜開了眼。
他還在修煉的地方,根本沒有什麼怪物入侵,也沒有最後的荒唐,一切都隻是一場夢境。
前字秘
葉凡修成前字秘是在準帝時,大敵環伺,自己實力不足,近乎走火入魔時夢到一角未來。
那個未來裡,他舉世無敵了,但卻晚了一萬年,若有的故人都已死去,他縱然無敵卻也什麼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