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這個時候,白瀟瀟和白紙鳶帶著皇室的護衛,趕到林白的麵前。
“林白哥哥。”白紙鳶歡喜的大叫一聲。
“是長公主和白…姑娘啊。”林白驚訝一下,很疑惑為什麼白瀟瀟會和白紙鳶在一起,林白還不知道白紙鳶就是當朝九公主。
“林白,本公主這次是來想要多謝你……”
白瀟瀟展顏一笑,賢淑有禮的開口說著,儘顯皇室風範。
“先彆多說了,要想進風神宗,就必須要去懸崖下取風神宗的弟子令牌,你們也不想白來一趟吧,快去搶令牌吧。”
林白急忙阻斷白瀟瀟的話,回頭一看,林紫兒和葉宿心雙雙襲來。
“瑪德,這兩個瘋婆娘,真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林白咒罵一聲,轉身射入了懸崖之下。
白瀟瀟和白紙鳶回頭一看,林紫兒和葉宿心滿臉殺氣的追著林白,進入了懸崖之下。
“姐姐,她們好像要殺林白哥哥,姐姐我不想讓林白哥哥死,你要救救他,好不好。”白紙鳶祈求的看著搖著白瀟瀟的手臂說道。
“放心吧,紙鳶,我說過,我欠林白一個天大的恩情,我會儘力保住他的。”白瀟瀟冷聲的說到。
“紙鳶,你就不要下去了,在這裡等我。”
當即,白瀟瀟脫離了皇室的隊伍,跟在葉宿心和林紫兒的背後,進入了懸崖之下。
白瀟瀟可能是本次到風神宗而來的唯一一個天武境的高手了,也是神武天才榜上的唯一一個到場的天才。
原本白瀟瀟是並不想來的,可是白紙鳶嚷嚷著要來看看,白瀟瀟這才帶著白紙鳶出來闖蕩一番。
進入懸崖之下。
如今懸崖下,已經不像林白第一次下來的時候那麼空蕩了。
現在的懸崖下,充滿了武者,紛紛刨開地麵,翻出白骨。
“是弟子令牌,我找到弟子令牌了。”
一個武者從泥土中翻出來一塊令牌,狂喜的大叫起來。
噗嗤——
這個武者話音還沒有落下,便從他背後襲來一道劍光,將他的頭顱斬下,血液飛灑出來。
無頭屍體倒地,一個武者撿起了他手中的弟子令牌:“這弟子令牌,是我的。”
“你放屁,留下弟子令牌,饒你不死!“
瞬息間,又有十幾個武者飛衝上去,搶奪弟子令牌。
一場廝殺,瞬間展開。
林白淡漠的看了一眼,他心中早已經料到會有這一番血腥廝殺,並無意外。
“劍盟的武者在哪?”
林白在人群中飛速的疾馳而去,尋找著劍盟的隊伍。
啊啊啊啊——
整個懸崖下,都傳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懸崖上便是屍橫片野了。
“滾開!”一個劍盟武者將對手一劍震開。
這是一個身穿火紅色長袍的烈火宮武者。
“哼哼,一個地武境二重的螻蟻,也趕來風神宗遺跡,難道你是來送死的嗎?將你們得到的弟子令牌,全部給我。”這個烈火宮武者,冷聲的怒吼一聲。
“你做夢,這是我們找到的弟子令牌,豈能隨便給你?“這位劍盟武者也是硬骨頭,對手強大,但死不屈服。
烈火宮的這位武者,已經有地武境四重的修為了。
而劍盟武者,隻有地武境二重,修為較弱,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就送你下地獄去吧。”
烈火宮武者冷笑譏諷一聲,手中兩團火焰冒起來,拳芒乍現,直擊這位劍盟武者的胸口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