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你這不是說的廢話,陳良前輩當然來讓你放人的,你敢鎮壓鳳歌域天驕,陳良前輩沒有當場將你擊殺,已經是給你麵子了。”
“難不成陳良前輩身為鳳歌域前輩高人,還是來你萬國疆域做客的?也不看看你萬國疆域是什麼地位,一個低級疆域而已,陳良前輩根本不屑看上此地一眼!”
陳良尚且還沒有回話,魏春浩便冷聲對林白說道。
陳良此刻皺起的眉頭更濃,看向魏春浩說道:“老夫何時說過看不起萬國疆域的?”
魏春浩感覺到一股殺意凝聚而來,頓時他渾身一顫,看向陳良說道:“前輩,我僅僅是隨口一說,況且這萬國疆域的確是一個不入流的疆域啊……”
陳良雙目一閃殺意,說道:“你這話若是放在二十多年前,哪位逆天劍修若是還在的話,恐怕這東洲之上就沒有雲海域了。”
“老夫對於萬國疆域頗為尊敬。”
“不僅僅是對於二十多年前的那位逆天劍修,也是對萬國疆域曆屆以來的天驕!”
“七千年前萬國疆域的那位拳修,名震天下之事,你雲海域還不知道在何處呢?”
“三千年前萬國疆域那位槍修,力挑九大域的時候,你雲海域還是一片混亂之地!”
“一百多年前萬國疆域哪位掌修,一掌擊碎星辰之時,你雲海域還隻是螻蟻苟延殘喘!”
“而二十多年前的那位逆天劍修,還需要老夫多說嗎?若他還在,豈容得了你雲海域如此在萬國疆域府邸放肆!”
陳良勃然大怒,瞪著魏春浩怒聲說道。
魏春浩聽見陳良言辭突然變化,頓時臉上蒼白下來,瞳孔炸裂,一片忌憚。
陳良緊接著說道:“而反觀你雲海域,曆年來不溫不火,在東洲之上也沒有任何傑出的武者曾經攪動風雲。”
“萬國疆域曾經走上過巔峰,也墮落過穀底,曾經能人輩出,也曾灰暗無光,那是一片值得令人尊敬的大地。”
“而你雲海域呢?東洲之上,可有誰記得你雲海域的天驕?”
陳良言辭格外的銳利。
像陳良這種死逆境的強者,他對於東洲的曆史研究及其深奧,算的是一位活化石級彆的強者了。
林白聽見從陳良口中說出的這些人,除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位逆天劍修之外,其餘的人,林白是一個都沒有聽說過!
七千多年前的拳修,三千多年前的槍修,一百多年前一掌擊碎星辰的掌修,林白都不曾聽聞過,甚至於在萬國疆域內都失去了他們的影子。
魏春浩被陳良三言兩語嚇得麵色發白,急忙抱拳說道:“陳良前輩教訓得是,是晚輩無禮了。”
“哼。”陳良冷哼一聲:“今日老夫是來找林白小友的,而此地也是萬國疆域的府邸,老夫不便出手教訓你。”
“若是你敢在鳳歌域的府邸內說出這些話,老夫就算是冒著被東洲學宮責罰,也得讓你知道我鳳歌域的本事!”
陳良冷聲說道。
魏春浩心中暗暗叫苦啊,就算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跑到九大域之一的鳳歌域去叫囂啊。
隻要魏春浩敢去鳳歌域的府邸叫囂,就算是陳良不教訓他,一旦這件事情被鳳歌域的其他天驕知道了,恐怕雲海域都永無寧日啊!
“前輩息怒!”魏春浩連連賠禮的說道。
陳良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魏春浩之後,抬頭看向林白,他臉上又露出了和藹的笑容:“林白小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