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雲大師,多有冒犯,還請見諒。”林白嗬斥一聲趙鐵蛋後,笑著對六雲大師致歉,這畢竟是人家的佛門法壇,就算趙鐵蛋情不自禁,也不該如此唐突冒犯。
“我佛慈悲。”六雲大師笑著鳴了聲佛號,看樣子並沒有往心裡去,接受了林白的歉意。
林白一掃全場高僧和佛城強者,嘴角泛起冷笑“我奉勸各位還是安生些,否則的話,佛門清靜之地染了血,那才是對佛緣寺大大的不敬。”
林白開口,言辭之間已經有了警告之意。
方才被林白一聲怒吼震得身負重傷的一群佛城強者,聽見這話,不由得都毛骨悚熱,滿臉慘白,根本不敢在言辭半句。
之前他們還想聯合西洲萬千僧侶好好給神武國一個下馬威,可是此刻他們感覺自己還是太天真了,這位劍王爺的修為深不可測,還未出手,僅是一聲怒喝便震得數十位強者身負重傷,若他出手,恐怕這滿堂上下除了六雲大師之外,再無人是他的對手。
隨之林白側目看向九慈,見後者低著頭,目中泛起追憶神采,便笑著問道“九慈聖姑,你與我這位兄弟好似認識?而且看你們剛才的舉動,似乎還關係匪淺?”
六雲大師笑而不語,仿佛他早已經知道期間端倪。
九慈雙手合十,對著林白一禮,然後開口說道“前幾年,西洲邪教佛寺興起,不少信佛之人誤入歧途,有人上報至佛緣寺,我聽聞後便下山追查,以至西洲與東洲接壤之處,截住邪教佛寺。”
“與之交手,但小尼還是低估了這些邪僧的武學造詣,中了暗算,或是小尼命不該絕,正當此刻這位少俠從天而降,帶著小尼逃出生天,此後三月,我們在邊境之處東躲西藏。”
“也承蒙趙郎三月細心照料,治愈傷勢,否則小尼定然活不到今日。”
“隻是當初我們相處之時,他稱自己為‘趙鐵蛋’,並不叫趙霸,所以小尼今日才有這般驚訝。”
“哦。”林白恍然大悟的點頭。
“趙郎?”石佳沐聽見這個稱呼,眉頭一凝,似乎太過親昵了吧。
“看來是我小瞧了鐵蛋的本事啊,竟能讓一位佛門聖尼動了凡心,連稱呼都改了。”風文君瞪大眼瞳,滿臉不可思議,再度看向趙鐵蛋之時,眼中已經帶著濃濃的敬佩之意,甚至於暗中還對趙鐵蛋豎起了大拇指。
這席話讓林白聽得明白,也讓西洲佛門高僧聽得清楚,有些佛城強者頓時跳起來問道“我佛慈悲,敢問聖姑話中的‘細心照料’,是何等細心之法?”
九慈聖姑回憶起當時種種境況,不由得臉上泛起一絲紅暈,隨之快速消散。
風文君一聽,頓時明白佛城強者詢問此話的言外之意,驚呼著說道“鐵蛋,我真是對你刮目相看啊,難不成都已經搞到手了?你不仗義啊,這件事情居然沒有對我們說起過?”
趙鐵蛋含羞的低著頭“當時事情緊急,況且這事關佛門清譽,我豈能拿出來隨意顯擺?這件事情我都沒有告訴過林白大哥。”
“林白大哥,不會怪我吧。”
林白笑了一聲,微微搖頭。
那群佛門強者自然聽得出來“細心照料”這四個字的言外之意,但他們心中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當堂便開口追問。
六雲大師和一群高僧坐在一旁隻顧自己道念佛經,也不開口,也不插口,仿若這件事情與他們無關。
那群佛城強者滿臉期待著九慈聖姑回答。文新學堂
九慈聖姑在短暫的思考之後,麵色平靜的道“當時我身中邪毒,趙郎也是萬般無奈之下才幫我解毒,而且是經過我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