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當林白幾人回到天水宗住所之時,天色剛剛方亮。
三長老和鄭淵長老知道在三皇子宴會上出了某些意外,便一直在門口等待。
瞧見三皇子府衙的車輦抵達門口,天水宗弟子一一從車輦上走下來,他們這才鬆了一口氣。
“見過長老。”
天水宗弟子拱手對著三長老和鄭淵長老一禮。
三長老和鄭淵微微點頭,便問道“你們沒事吧?”
秦瑤和喬沫,跟著林白走下車輦,對著三長老和鄭淵長老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三長老和鄭淵心中長舒一口氣,看起來林白抵達宴會之後,成功阻止了天地門柯淩的挑釁,並沒有讓天水宗女弟子們上去跳舞。
否則的話,天水宗女弟子登台獻舞,不管跳得好不好,天水宗都將顏麵掃地。
白亦飛此刻氣憤的對三長老和鄭淵說道“兩位長老,在剛才的宴會上,林白目無法紀,目中無人,竟敢在宴會上對三皇子不敬,並且對五家七宗的聖子刀劍相向。”
“而且,還不知羞恥的向陳家聖子討要龍血酒,真是令宗門顏麵儘失啊。”
“還請長老定要嚴懲林白!”
白亦飛走下車輦,便冷哼一聲,急忙來到三長老和鄭淵麵前告狀。
在白亦飛看來,林白在宴會上對柯淩出手,就是在藐視三皇子,是對三皇子的不敬。
天水宗如今落魄的局麵,得罪了三皇子,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而且林白當眾向陳魚樂討要龍血酒,白亦飛覺得林白是有損宗門顏麵,難不成天水宗的弟子連酒都喝不起了?
白亦飛氣憤不已。
三長老和鄭淵聽見白亦飛的話,兩位長老都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白亦飛,冷哼一聲,強壓怒氣,微微搖頭,沒有理會。
若不是白亦飛與天水宗大長老還有一層關係的話,三長老和鄭淵根本看都不會看一眼白亦飛。
在今日宴會上,白亦飛的表現,實在是讓人太寒心了。
麵對天地門聖子的挑釁,白亦飛竟然敢一個屁都不敢放。
若不是林白及時趕去,天水宗今日將顏麵掃地。
“林白,辛苦了,好好去休息吧。”
“剛剛接到宮裡傳來的消息,今日正午時分,所有參加覆滅血神教的武者,都將前往皇宮‘虎門校場’授封。”
“陳王殿下特地派人過來囑托了一句,讓你不管有什麼事情,都要務必到場。”
三長老笑著對林白說道。
“好。”林白簡單的答應了一聲,秦瑤和喬沫便扶著林白往住所內走去。
一旁的白亦飛,瞧見三長老和鄭淵對自己的話,不理不顧,有些惱怒,頓時吼道“三長老,鄭淵長老,你們為何要如此縱容這個有損宗門顏麵的林白啊!”
三長老意味深長的瞪了一眼白亦飛,冷哼了一聲,拂袖遍走。
鄭淵則是說了一句“白亦飛,你真以為你今日在宴會上的表現,我們都不知道嗎?”
白亦飛愣了一下。
他不明白三長老和鄭淵是怎麼知道宴會上的事情。
但白亦飛覺得自己做的沒錯。
宴會上幾位天水宗女弟子,喬沫、秦瑤、葉穀雨都是與林白交好的武者。
柯淩欺辱她們,白亦飛沒有阻止,還想借柯淩之手,給林白一個教訓。
他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哼。”
鄭淵冷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