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林白和帶著麵具的陳魚樂走在帝都川流不息的街市上。
陳魚樂追上林白,瞧見他臉上空空如也,“你怎麼不帶著麵具?”
“沒必要,還沒有到行動的時候。”林白搖了搖頭。
陳魚樂頓時有種不妙的感覺,“那你為什麼讓我帶著?”
林白咧嘴一笑,“我想看看麵具和不和你的氣質,所以就先讓你帶著。”
對於林白的低級惡趣味,陳魚樂整個人是大大的無語。
他默默地將臉上的黃金麵具摘下來,然後改頭換麵,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件黑袍,穿戴在身上,默默地跟著林白而去。
“天仙宗的行宮,走這條街過去比較近。”陳魚樂指了指旁邊的街區。
“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天仙宗行宮?”林白有些好奇,順著陳魚樂指引的方向而去。
“既然你來找我了,提起北域武者的事情,那你自然也會拉著易鬆入夥。”
“這家夥,早已經安耐不住了。”
“若是你不拉他入夥,等日後此事被他得知,他估計還要怨恨你。”
陳魚樂慢慢道來,林白苦笑著連連點頭。
二人穿過幾條街區後,最終終於抵達天仙宗的行宮外。
一如既往,林白和陳魚樂找了一條陰暗的巷道呆著,同時傳音給易鬆,讓他獨自一個人出來,切記要保密。
不多時,陳魚樂和林白便感覺到巷道口有個“賊眉鼠眼”的家夥,貓著身子,跑了進來。
“喂喂喂……”這賊眉鼠眼的東西跑到林白和陳魚樂麵前,小聲說道。
陳魚樂和林白低頭一瞧,這才發現……此人原來是易鬆。
“易兄,不必如此吧?”林白覺得易鬆有些太誇張了。
易鬆直起腰來,瞧見林白和陳魚樂僅僅是還了一張麵孔,藏匿氣息僅此而已。
“我去,你不是讓我小心點嗎?”易鬆無語的說道:“你們兩個做出這幅樣子,是想要去做什麼嗎?”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林白咧嘴笑了笑。
“我想做的事情?”易鬆皺眉,“林兄知道我想做什麼事情嗎?”
林白笑了笑並未多說,從儲物袋中丟出一張黃金打造而成的麵具。
仔細看麵具上,雕刻著一株綻放的“水仙花”。
“彆問,帶上,跟著我們走就行了。”陳魚樂替林白說了這句話。
當即,林白和陳魚樂並肩朝著巷道外走了出去。
“這兩個家夥神秘兮兮的想做什麼?”易鬆一頭霧水,他遲疑少許,帶上麵具跟著走了出來。
“林兄,你這麵具做得也太娘了吧?”易鬆也忍不住吐槽了兩句,“怎麼麵具上雕刻的是一朵花啊,而且還雕刻得這麼妖嬈。”
易鬆追上陳魚樂和林白,卻看見他們臉上空空如也。
他一愣,將麵具摘了下來,“你們怎麼沒有帶著麵具?”
陳魚樂捧腹大笑,林白也笑道:“想看看麵具和不和你的臉。”
易鬆一陣無語,暫時收起麵具,與陳魚樂和林白一樣,改頭換麵,換上黑袍,走在街市中。
“我們去什麼地方?”走了好一會,易鬆忍不住問道。
“鴻天酒樓。”林白笑著說道。
“北域的那群武者在鴻天酒樓?”陳魚樂略感好奇的問道。
易鬆這才明白,原來林白和陳魚樂要對北域武者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