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聖子,饒我們一條狗命吧!”
“周寒聖子,我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三位麵帶黃金麵具的武者,跪在周寒麵前,聲淚俱下,惶恐不安的求饒著。
“哈哈哈!”周寒站在月頂樓之巔,放聲狂笑起來,“你們日後還敢不敢與我北域武者為敵?”
“不敢不敢!”三位麵帶黃金麵具的武者急忙說道:“我等再也不敢與北域武者為敵了,日後聽見北域武者的名號,我等都將會退避三舍。”
“算你們識趣,給我磕一百個響頭,我就饒你們一條性命。”周寒得意洋洋的說道。
“是是是,多謝周寒聖子饒命,我等遵令。”
那三位麵帶黃金麵具的人,急忙跪在周寒麵前,不斷的開始磕頭。
一個個響頭落地,不僅僅磕在月頂樓之巔,也是磕在所有東域武者的心頭之上。
“這……”
“不可能!”
“你們三個怎麼能給北域武者跪下!給我站起來啊!!”
一位位東域武者完全無法接受這一幕,都氣急敗壞地吼叫起來。
“我還以為這三人會是英雄,卻不料是三個懦夫!”
“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跪舔跪地跪父母,豈能跪在他人腳下求饒?”
“懦夫!廢物!真給東域武者丟臉啊!!!”
一個個東域武者怒吼起來。
一時間,整個月頂樓周圍的東域武者罵聲一片。
而這其中,還夾雜著北域武者的狂笑之聲,“哈哈哈,這就是與我北域為敵的下場。”
“東域武者,也隻配跪在我北域武者的腳邊求饒乞生。”
“我看以後還有那位東域武者敢在我北域武者麵前叫囂!”
這些北域武者趾高氣昂的叫囂聲,令在場不少東域武者都麵紅耳赤,恨不得衝上去將他們五馬分屍。
皇宮內,金殿中。
楚帝端坐在龍椅上,麵前懸浮著一麵玉鏡,其上正是浮現出三位黃金武者磕頭求饒的畫麵。
“哼。”楚帝冷哼一聲,那一雙從虛空中射出來的神光,照映出楚帝無比冷漠的神情。
顯然,他為此動怒了。
“陛下,那三人絕不是林白、易鬆、陳魚樂三人。”黑暗中,立刻傳來一個陰沉沉的聲音。
另外一個聲音又立刻傳來,“就算不是林白、易鬆、陳魚樂三人,可現在整個東域武者都已經將這三人當成了林白他們了。”
黑暗中,鬨成一片,“這就是帶著麵具的壞處,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而他們的麵具也是隨意打造而出,誰可以打造出麵具,假扮成他們。”
“陛下,此事已經逐漸鬨大,甚至於會影響邊境的局勢,我們是不是要出手乾預一下?”
黑暗中,足足有五六個聲音傳來。
顯然,在楚帝的金殿之中,看似隻有楚帝一人坐在光芒之內,但四周的黑暗中,卻是藏著數不清的強者。
其中,便有那位早已經死去的“鴻親王”。楚帝麵色陰沉,暗暗攥緊拳頭,“這說到底不過是小輩之間的恩怨切磋而已,若是我們出手相助,不僅僅無法壓製住事態的發展,甚至於還會讓事態加劇,有
種火上澆油的感覺。”
“現在最好的辦法,還是能有人出手直接打敗周寒!”
“林白呢?陳魚樂呢?易鬆呢?這三個混賬小子在做什麼?做什麼?”
“現在還不出手?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