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天道宗強者名叫趙澤,輕歎了一聲:“哎,得饒人處且饒人啊,歐恒已經敗了,又何必要取他性命,做人留一線,以後好相見啊。”
冷清雪冷笑:“誰要跟一個人販子以後好相見?今天,在這裡,我必殺他,他必死!我和你們天道宗以後,能有什麼來往。”
江衍皺眉,他也輕歎:“哎,事不要說的這麼絕對,不管怎麼樣,在大荒州內,天道宗也是第一宗門,宗門內潛修的許多強者,陸陸續續都會出關。”
“說不定啊,以後,你們能有用得著天道宗的地方,不如這樣……”
說到這裡,江衍目光又看看王銘、穀南喬、白卓凡,而後開口:“今日一事,就到此為止,如果,你們真的要跟天道宗撕破臉皮,天道宗眾多強者在這裡,我們也樂意奉陪,即便你們能取了歐恒的性命,到時候,你們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白卓凡開口,眼神中帶著譏諷:“這就是所謂的大荒州第一宗門天道宗的作風了?出爾反爾?剛才,是誰同意了歐恒和冷清雪兩人之間的打賭?”
“現在,歐恒要命喪冷清雪手中,你們出來阻攔?你們要不要臉!”
“你們就不怕這樣的事情,傳了出去,會遭大荒州眾多修仙者取笑?”
趙澤態度強硬:“我堂堂天道宗大長老,被一名元嬰期後期修為的修仙者取了性命,這樣的事情,傳了出去,難道會很好聽?天道宗寧願選擇保歐恒的性命,畢竟,不管怎麼說,歐恒畢竟是天道宗的大長老。”
說到這裡,他目光也看看王銘、冷清雪兩人:“我在這裡,也明確告訴你們,今天誰也休想拿走天道宗大長老的性命。”
“眾多天道宗強者在這裡,我倒是要看,誰有那個實力,能當著我們的麵,取了天道宗大長老的性命。”
歐恒的內心狂喜,有一種劫後餘生之感,他目光看看那五件仍舊被定住的極品靈器,眼神中,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擔心和害怕。
是啊,眾多天道宗強者在這裡,說要保他,就一定能保他,誰也取不走他的性命。
天道宗宗主江衍返虛境後期修為,封井齊三位前輩強者洞虛境修為,再加上若乾返虛境天道宗弟子,以及合體境強者。
誰也無法當著如此之多天道宗強者的麵,能取他性命。
他此時也開口:“王銘,冷清雪,我還是那句話,當年的事,我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安兒不落在我手中,也會落在其他宗門的手裡,一旦落在魔宗的手裡,安兒更會性命難保。”
“而現在,安兒的成長速度如此之快,天道宗也有一半的功勞,你們應該感謝我才對,而不是要取我性命。”
冷清雪的眸光越發冰寒,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她身上散發了出來,極致的冰寒,連空間也要冰凍住一樣。
這時王銘開口:“既然,你們做了初一,就不要怪我做十五,今天在這裡,你們天道宗的大長老必死,誰也保不了他,這話,我說的!”
騰的一下,一股強悍的氣息,從王銘的身上散發了出來,席卷而去,威壓非同一般。
封井齊皺眉,他的目光看看王平安後,再對王銘開口:“王銘,看在你是安兒生父的份上,對你的話,我不跟你計較,如果你還是執意要取我天道宗大長老的性命,那就不要怪我們對你動手!”
而後,他看向王平安:“安兒啊,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你父母執意要取大長老的性命啊,哎。”
說到這裡,他歎息:“說到底,大長老也是看著你長大的啊,難道你真的忍心看著大長老,命喪你父母之手嗎。”
王銘冷笑:“怎麼,連一個還不到八歲的孩子,你也要這樣為難他?要他在天道宗大長老和我們之間做選擇?”
王銘看向了王平安,輕聲開口:“安兒,今天的事情,是爹爹和娘親,和天道宗大長老之間的恩怨,我知道,你還需要時間來消化所有的事情,這裡的事,你無需插手。”
王平安鬆了一口氣,對著王銘,微微點了點頭。
歐恒的臉色難看,心中不妙的預感越加強烈,他總覺得,今天,他要失去王平安了,天道宗要失去一位金龍聖體強者了。
他要喪命於冷清雪的手裡。
此時,王銘目光掃向眾多天道宗強者,一字一頓的開口:“我還是那句話,今天,誰也保不了你們天道宗的大長老,這話我說的,剛才,是你出的手!”
王銘看向趙澤,眼中有寒光一閃,而後消失。
“什麼,這!”
這一瞬間,所有人驚呼。
封井齊、曹鐘,以及唐蓮心三人,臉色更是大變。
是啊,這一瞬間,不單單是三人,江衍等所有天道宗強者,也同一時間感知不到了王銘的存在。
就好像,王銘硬生生,憑空消失在了他們的眼皮底下一樣。
而在王銘消失的瞬間,封井齊這三位屬於上一個時代的強者,也分明,從王銘的身上,感知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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