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皮男人掏出幾隻小碗,從鍋裡撈了酒糟的燙水吹了吹就喝,心滿意足地發出喟歎之聲。
眾人看到他的表情,紛紛意動,看到裘德考也沒有義正言辭拒絕,慢慢就有人靠了上去,撿起小碗也撈著喝。
有人來到黑瞎子身邊,也擱了碗,但他看都沒看一眼,將潛水鏡從麵上摘了,換上自己的眼鏡,這與麵部嚴密貼合的眼鏡給了他少許靈感。
或許他可以將自己的眼鏡進行改造,避免再次遇到之前在絞刑架拳場的那種情況,但這玩意兒戴在臉上太勒,屬實不太舒服。
黑瞎子正在思考如何改進的時候,聽到一陣連綿不斷的鼓聲。
所有人都被吸引,站起來尋找那陣貼著湖麵而來的鼓聲。
但是雲夢大湖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瞎子,把你的槍帶好,跟我來。]
解雨辰走到黑瞎子身邊,在他手上敲著指令。
黑瞎子不動聲色收拾好東西,跟著解雨辰往旁邊走去。
在那裡齊宗淵罕見地脫了他的白色繪鬆棉麻長袍,穿著一身乾練下水衣服。
身材也不乾癟,有層勻稱的肌肉,不像個算命先生,黑瞎子看到他還在腰間彆了兩把開槽刺刀。
“怎麼招?這是準備棄暗投明呢?”
黑瞎子一直沒摸明白齊宗淵,先前他兢兢業業為裘德考乾活,但現在這副模樣,似乎又有彆的想法。
“眼瞎心盲的家夥,這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先下去墓裡避避,那些水蝗馬上就要來了。”
“水蝗是什麼東西?”
黑瞎子能感覺出那個白皮男人被掉了包,臉上似乎戴了以假亂真的人皮麵具,現在又出現奇怪的鼓聲。
今夜注定不會太平靜,但水下晦暗不明,他們並不能常待。
“我知道船葬入口,彆廢話。”
解雨辰也衝黑瞎子點了點頭,後者才嘁了聲,重新戴上潛水鏡。
“另外,你去瞎子的身份識彆牌上待著。”
這下換解雨辰不情願了,自從回國後,他幾乎沒有附身在那塊薄薄的金屬片上。
他在那方身份識彆牌上其實沒有特彆的不適感,隻不過自己無法動彈,而且視野有點變化。
所以,大多時候,解雨辰是不樂意處於這種狀態。
但齊宗淵的態度不容拒絕,小花隻能認栽。
齊宗淵同黑瞎子規定了一些在水下交流的手語後,然後打頭陣鑽進水裡。
黑瞎子歪了下頭,食指挑起項鏈將身份識彆牌擱在眼前,幾乎與之平視,意味不明的笑著。
解雨辰覺得自己好像矮了很多,這滋味很不舒坦,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被人這樣脆弱地抓在手中。
小花正不知道黑爺想要乾什麼的時候——
他!
竟然用舌尖勾著鏈條一直滑到身份識彆牌,在那朵花上再次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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