熇炎看著眼前的這個老人,心裡泛起的卻隻有難受:
“你是特地來看我笑話的吧。”
“熇炎,我覺得我們應該聊聊。”
熇炎看著錢進,眼神裡透著淒涼:
“我跟你之間應該沒有什麼好聊的吧。”
熇炎的表情裡帶著譏諷,不知道是在嘲笑這樣無奈的自己還是在諷刺錢進:
“你不是最想挫我的銳氣,最想看我的笑話,最不希望看到我出人頭地的嗎?”
錢進並沒有因為熇炎的話而激動,反倒是平靜的開口:
“你不是最想成為一個強者嗎,可這樣的你不把傷給養好,你怎麼能夠成為一個強者?”
“你不需要在這裡惺惺作態,你也知道,我回來是要向你挑戰的。”
熇炎咬著牙露出了無力自嘲的笑容,眼睛裡閃爍著淚花,
“你現在看到我這一副落魄的模樣,,應該也稱你的心,如你的意了吧。”
“我從來沒有看不起你。”
錢進認真的看著熇炎:
“我一直希望你好啊。”
“哼!”
熇炎滿是不屑的看著錢進,隻覺得很好笑:
“什麼時候,連這麼不苟言笑的錢進老師也變了。你明明就是對我有歧見,你幾乎沒有正眼看過我。”
“就算我表現的再好,你連一句稱讚的話都沒有,你這叫一直希望我好。”
熇炎的聲音哽咽,表情痛苦:
“你總是瞥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就走。”
“你知不知道,每次這個時候,我的心裡有多難過啊。”
熇炎痛苦難過的咆哮著,顯得十分悲愴。
“熇炎呀,其實錢進老師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肯豆基校長出現在了保健室的門口,他也還是不放心錢進老師,才跟過來看:
“錢進老師啊,其實是把你當自己的兒子看待啊。”
熇炎撇過了自己的頭,他覺得他今天聽得笑話有點多了,他隻感覺自己的鼻子有點酸酸的。
錢進想要製止肯豆基校長繼續說下去。
肯豆基校長看著錢進,說道:
“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錢進老師,解鈴還須係鈴人啊。”
“有很多話你不當麵說清楚弄明白,這對方怎麼能了解,體會呢。”
錢進有些觸動,抿著自己的嘴,沒有再阻攔肯豆基校長。
肯豆基校長轉過頭,對著熇炎開口:
“其實啊,錢進老師當年也是萌騎士的隊長。”
熇炎聽到自己從未聽說過的事情,將注意力收了回來,望向了肯豆基校長。
“那個時候呢,也有很多景仰他,他對自己的期許也是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