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位叔叔真小氣,最後關頭怎麼能收手呢。在努力一把,多好啊。
砸吧砸吧小嘴,薑黎眼中閃過失望。
得,明顯的人心不足蛇吞象啊。薑黎這胃口,是越發的大了啊。
仇驍:他承認自大是一種病,得治。但你不能專往心窩子上捅刀啊,他的力量感情是白得來的,不要錢的死命薅啊。你還可惜,他的心痛又誰來買單。
眉眼帶著陰鷙,仇驍被氣笑了。
對比雙方,一個馬上快要躺平的破碎老人,一個力量失去起碼一半麵色白的跟他身上衣服有的一拚的陰鬱男人。
老弱病殘,說的就是此刻的他們。
“我記住了,小丫頭。”
留下一句話和一片狼藉的家,兩人消失在屋子中。連帶著,陰鬱的氣息都被帶走。
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撇開滿地的碎片頗有種歲月靜好的寧靜感。
“切,灰太狼也總這麼說,但都放了幾年了,它也沒吃到羊羊呀。”想要她害怕,那是做夢。
一身舒爽的薑清源,看著頂著一身汙血隻剩下眼白和牙齒是白的妹妹,連擔憂都擔憂不起來。
若是身子哪裡不舒服,真不至於人都走了還不忘懟上一句。
“噗,咳咳。”
再次吐了一口黑血的岑婆,與花花兩人扶持著癱坐在地。就剛才抵禦罡風的一會兒時間,並不比打上一架要輕鬆。
哦,老弱病殘不止對方達成,我方也有。
鬆開握著的手,薑黎小跑至岑婆身邊,努力想要扶著人從地上起來,偏漲紅了臉都無法。
“叔叔,你沒事彆攤著了,快來幫幫離離。”
花沒事?花,他看起來像是沒事的樣子麼,你要不要聽聽自己說了什麼冷酷無情的話啊。
心中帶著不甘,但到底擔心一身傷還中毒的師姐,踉蹌著起身想要將人扶到沙發上。
但,哪裡還有沙發啊,早在打鬥中被砸了。
“嚶,哇哇。”
一身漆黑,瘦小伶仃的小鬼探頭探腦從角落房間中鑽出來,推著唯一完好的凳子,臉上帶著討好嘰嘰哇哇的示意請坐。
“你倒是能躲,我們鬥成這樣你居然一點沒受影響。”真真是人有人道,鬼有鬼道啊。
倒是個聰明的,可惜了,沒有機會被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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