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依舊有不少的村民,跪在地上挖草根。
沈大嫂撇了撇嘴,“行了,今天算是白來了,看看這周圍,幾乎都是人,就連草根也沒剩下幾根。”
“走吧,走吧,我們都回去躺在床上,節省體力去。”
忽然,許滿月看到有不少人,在刮一棵枯樹上的樹皮,有的人餓的不行,一邊刮一邊往嘴裡塞了又嚼,最後一點點咽下去。
許滿月拉住了剛要回去的兩人,“大嫂,二嫂,我們也去刮樹皮吧。”
沈大嫂看了眼那些被曬乾的枯樹樹皮,“不是,三弟妹,那東西能吃是能吃,但是也太硬了,放進嘴裡嚼半天,都不一定能嚼碎。”
“咽下去更是刺脖子,那些人都是實在沒吃的了,才會去啃樹皮的。”
至於為什麼不吃新鮮的樹皮,當然是因為新鮮的樹皮都在山上深處,一般人哪敢上山啊。
山下的這些樹木早就枯死了,樹皮又乾又硬,很難吃下肚子。
許滿月看著周圍的一些枯死的榆樹,沉默片刻,“如果把樹皮磨成粉,混在其他的粗糧裡,做成窩窩頭呢。”
沈大嫂和林落霞愣了愣,做成窩窩頭?
咋做?
那麼硬的東西,做起來得費不少功夫吧
許滿月看了一下四周,她們這裡幾乎什麼人,於是便給兩人解釋道。
她讀書的時候,曾經看過一本書,上麵有有關於榆樹的介紹。
榆樹最外層是一層老皮,比較硬難以被人體消化。
但是扒掉最外麵的那層老皮,會出現一層較厚,較為柔軟的細皮,這層皮在生物學上叫做“形成層”。
這層細皮弄下來後,進行曬乾,用碾子碾碎磨成粉,過篩,就可以用來食用,尤其是用來做成窩窩頭更是不錯。
鬆樹皮跟榆樹皮差不多,同樣也可以這樣做。
沈大嫂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原來樹皮還可以做成這樣啊。”
“那我們趕快去弄一些回去,現在就去弄。”
想到好久沒吃的窩窩頭,她都快流口水了。
林落霞看向許滿月,忍不住開口道,“三弟妹,你們讀書的人懂得真多,連這些都知道。”
她從小就沒上過學,除了自己的名字,幾乎大字不識一個,大隊裡能夠讀書識字的人很少,尤其是女孩子那就更少了。
三弟妹雖然隻念了初中,但放在大隊裡,學曆也算高的。
許滿月神色有些恍惚,“這些東西,我也不是在課本上知道的,都是一些雜書。”
說起來,那段走好幾個小時的山路,去公社上學的日子,如今想起來,仿佛已經離她很遠了。
那時候她真的很喜歡讀書,可惜,後來許明月回來後,許家人將她上高中的機會,讓給了許明月。
很快,妯娌三人找到了一棵枯死的老榆樹,還真彆說,講外麵的那層老皮扒掉之後,裡麵那層細皮確實柔軟了許多。
忙活了大半天,終於將這棵老榆樹上的細皮都扒了下來。
直到天色快黑了。
許滿月她們才帶著今天的收獲,滿載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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