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老四不是孩子了,你也該好好管管他。”
老太太身體一僵,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剛剛這話說得有些不過腦,但是很快她又安慰自己。
她這樣說,也隻是為了打消老四,要去當兵的想法,沒什麼其他的意思。
老三是個聰明的,他肯定不會誤會。
老太太將人從地上拉起來後,伸手輕輕拍掉沈建平身上的灰塵,隨口道,“娘知道,娘一定好好管管你弟弟。”
很快,到了晚上。
許滿月和沈大嫂三個妯娌一塊,在廚房忙活,老太太還親自掌勺,沒多久,飯菜的香味就從裡麵彌漫開來。
飯桌上的烤兔子肉,炒雞蛋,榆樹麵窩窩頭,以及地瓜等等好幾個菜,香得人口水直流。
沈老大和沈老二幾兄弟,拉著沈景明在院子裡聊天喝兩口小酒。
幾個孩子在院子裡,蹲著拿乾草喂兔子。
微微的晚風吹來,吹散了這些日子帶來的煩躁。
因為有了那口井,今天晚上,青山大隊還沒出去逃荒的那十幾戶人家,終於喝了一次足夠的水,也過了一個稍微好一點的夜晚。
吃完晚飯後,天色漸晚,沈家人也陸陸續續各自回屋。
許滿月收拾好廚房,推門進屋,下意識抬頭往裡麵看去,瞬間腳步一頓,停在了原地。
昏黃的煤油燈燈光下,高大挺拔的男人背對著她,在盆裡擰乾帕子,擦拭著身體。
他上身赤裸寬肩窄腰,後背還有無數的疤痕槍傷,大大小小,密密麻麻。
許滿月看著這些傷疤,心裡有些複雜。
這些傷口有好幾處,都是隻險些能致命的傷,但凡運氣差一點,真的會當場死亡的。
還有一些傷口,哪怕不是致命傷,但也要承受巨大的痛苦,還要經過一定時間的休養。
最為顯眼的,還是他肩膀上綁著繃帶的新鮮傷口。
許滿月收回思緒,將房門關上,走到了沈景明的身後,從他的手裡拿過帕子。
“你手臂上有傷,還是我來幫你擦吧。”
沈景明握住帕子的手一鬆,將帕子交給對方,薄唇抿成一條線,“我受傷的事情,彆告訴娘他們。”
冰涼的帕子在滾燙的肌膚上,一點點擦拭而過,輕輕的,又帶著些許力道。
不經意間,女人柔軟的手,還會觸碰到男人的後背上的傷痕。
“我知道分寸。”
許滿月彎腰將帕子放在盆裡,揉了揉再次擰乾,放在男人的後背上,為他擦去汗水。
沈景明清晰地能夠感受到,身邊人的柔軟氣息,他漸漸身體緊繃起來,體內有些燥熱。
這麼多年,除了上次回來的兩個晚上,跟女人有過親密接觸之外,他幾乎沒怎麼跟其他的女人相處過。
在部隊,頂多就是受傷住院時,遇到的一些女護士。
但工作是工作,私人感情是私人感情,在這一點上,誰也不會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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