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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城醫院。
沈老大和沈老二,再次跟醫生確定了一下,老太太的情況之後,直接安排沈大嫂留在醫院照顧老太太。
雖說現在農忙已經過去,但是大隊裡還是有不少的事,比如即將到來的分糧。
彆的他們可以不去,但是這事必須去,這可關係到他們一年多的辛苦收獲,絕對不能含糊了。
很快,沈老大他們回來了,沈建平隻是一個學徒,平時很忙很忙,壓根沒時間過來。
過來醫院一趟,他幾乎將這半年來,攢的錢都給掏光了。
他隻是一個學徒,工資勉強夠吃住,因此家裡不用他上交錢,但是等他正式轉正之後,他每個月都要往家裡,上交一部分錢當作家用。
他三哥也是一樣,哪怕沒在家吃住,每個月依舊要彙款回來,三嫂雖然沒交錢,但是她的糧票都給了家裡。
沈老大和沈老二回來的那一天,正好趕上了年底分糧的那天。
家裡有了男人,這下家裡的有些事終於不用擔心了。
這次分口糧,沈家是分得最多的,因為沈家的工分最多。
可哪怕是這樣,也才分得七八十斤粗糧,這點糧食壓根不夠沈家一家子吃的,隻能說有總比沒有好。
日子一天天過去,天氣漸漸冷了不少,沒兩個月就要過年了。
許滿月穿上了厚衣服,算算時間,她肚子裡的孩子,差不多就在過年前後出生,那時候也得冷。
為了給孩子做些厚衣服,她從係統商城裡買了一些棉花出來,給孩子做了幾件小棉衣還有棉被以及棉鞋。
至於布料,她也沒全部用新的,這樣太顯眼了。
畢竟這年頭布料難得,尤其是還需要布票才能買到布,好多人家一年到頭,恐怕都沒有一件新衣服。
哪怕她和沈景明都有工作,也不好這麼顯眼。
因此,許滿月找了一些稍微舊的衣服,改了改做成新衣服給孩子,但是她也隻做了一兩件,剩下還是新布料做的新衣服。
最近的晚上實在是冷,許滿月有些受不住了,她索性將自己那些舊衣服拆開,往裡麵填上蓬鬆柔軟的棉花,做成保暖而又結實的棉衣。
做到一半,天色漸晚,昏黃的煤油燈也暗了下去。
許滿月對著煤油燈的燈光,漸漸的眼睛也酸了起來,睡意漸濃。
她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經晚上十點多鐘了,也就沒繼續熬下去,反正冬天的日子很閒,閒到沒事乾,隻能做些針線活打發時間。
於是許滿月將做到一半的大棉衣放好,又在自己的獨立小廚房裡,燒水洗漱了一番,這才床上睡覺。
一晃到了半夜,許滿月睡得迷迷糊糊中,恍惚好像聽見了什麼聲響,似乎是開門,似乎是脫衣,又似乎是翻窗跳下。
她一下子清醒過來,後背發涼。
饑荒年,不是沒有走投無路的逃荒人,闖進彆人家裡搶劫的。
一般這種情況,基本上絕對不能惹怒對方,否則,很有可能出人命。
許滿月沒有貿然敢睜開眼看去,她強行冷靜下來,小心翼翼挪動著身子,微微掀開眼皮看去。
恍惚間,隻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正背對著她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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