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小嫂子在家屬院被欺負了,軍區一營裡沒在訓練的一些戰士,連他們自家營長都沒喊,就都跑到家屬院去了。
他們到的時候,雙方罵戰剛進入白熱化,看著在場都是一群女的在對罵,他們也不好上前去幫忙,就隻能在一旁站著看的乾著急,想著等會兒一旦要是動起手來,就立馬第一時間衝進去“救”人。
被叫來拉架的婦女主任,好不容易從外邊茫茫人群中往裡擠進去了,裡麵趙大姐看到的是,餘小魚一個人越戰越勇,精神抖擻著站在一旁。
那些大媽、大嬸、媳婦們一群人都氣的臉紅、黑、綠、紫的啥都有,還在另一邊東倒西歪著。
趕緊過去把人都喊停,“戰敗”的那群人被扶著、架著、拉著帶回了家。
臨走前餘小魚對她們說道:“你們這些人,每天吃飽撐得了沒事乾,就喜歡在背後嚼人舌根,說三道四的。你們以為那些話能傷害到我?”
“切告訴你們,我才不怕呢!有本事就來當著我麵說,光會背後嘀咕算個屁!”
說完,她轉身就離開了家屬院,留下那幾個長舌婦在原地目瞪口呆。
離開家屬院後,餘小魚的心情並沒有因為剛才的爭吵而平複下來。
心中仍然覺得十分委屈和憤怒,但也知道,跟這些無聊又無知的八婆計較,隻會讓自己更加心煩意亂。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繼續步行回家。
回到家坐在炕上,閉上眼睛,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意識到雖然自己已經教訓了那些長舌婦,但這件事情可並沒有結束。
必須想辦法先證明自己的清白,再讓那些人清楚什麼是“實力懸殊”,否則謠言還會再起,反反複複一直困擾著她。
▼皿▼唉……君子難遇,小人難防。
總有刁民想害朕!
與此同時,家屬院那幾個長舌婦在餘小魚走後,也陷入了沉默。
那些大媽大嬸們一個個當時臉色蒼白,都敢怒不敢言。
餘小魚的言辭猶如銳利的刀刃,直戳那幾位造謠者的心窩。
她也用她們的方式同樣尖酸刻薄的語言回懟,將她們的虛偽與卑鄙一一戳破,讓她們無地自容。
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記重錘,砸在她們的自尊心上,讓她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她們從來沒有想過,看起來文靜柔弱的一個小姑娘,竟然能如此厲害,自己個兒一個人就敢來,還把她們都堵在家屬院張口就是罵,一點都不帶怵的。
剛才的爭吵讓她們覺得自己像是小醜一樣,被餘小魚罵得啞口無言。她們開始後悔自己的行為,不該圖一時口快,胡亂的瞎傳閒話。
在餘小魚的淩厲攻勢下,那些長舌婦們隻能啞口無言,麵紅耳赤地逃回了家。
擔心餘小魚會報複她們,但又不敢輕易再去招惹餘小魚,隻能在心裡暗暗祈禱,希望小姑娘人美心能善,不要再找她們的麻煩了。
她們可不敢再隨便議論餘小魚了。
還不知道的是,軍區部隊她們家的丈夫/兒子/孫子們,正在一個個被牛營長找去“友好”的切磋訓練,提醒他們“攘外必先安內”,回家都好好想想。
回到家屬院各自的家裡,迎接來的就又是一場場“好戲”!
牛營長哪是什麼不在意,根本就是人家之前沒把她們看在眼裡,懶得搭理跟她們一般見識,但這次她們鬨的確實有些“過分”了。
“不小心”在太歲頭上動了土,逼的牛魔王大動乾戈發了一通火,這不自己的男人們都遭了秧,還不知道他幾時能這熄了心裡的火氣,能放過他們。
豈不知很快就“放過”了!但她們又不樂意了!
對於這次的謠言情況過於惡劣,影響太大,都傳到京城軍區那兒了。
東北軍區派人專門來解決此次謠言的事,大家這才知道餘小魚家裡三代從軍,是屬於烈士家屬,並且家裡的背景過硬……的很!
參與造謠傳閒話的那些人,家裡知道後,都後悔不已,這回可是捅了天大的簍子了,把人得罪大了,這背後的實力是她們根本得罪不起的。
軍區裡又傳開了,但不是謠言,而是誇讚的!
關於餘家的背景到底是怎麼樣的,來聽聽軍區領導宣傳出去的正確版本:
往上說吧,餘小魚的奶奶,甄奶奶的爸爸,也就是她的外祖父,是國內當初最早出國留學的那一批人,遠赴海外學成歸來後,一腔熱血搞創業,就為的是能夠做到實業救國。
建了各種廠子搞出來了實業,在抗戰期間積極踴躍的捐款又捐物,是當時國內外遠近聞名的愛國企業家,好多中外的富商貴族和有錢人士,因他的所作所為有所感觸,從而也加入為國捐款捐物的隊伍裡。
在抗日戰爭的那幾年關鍵時期,甄祖父還帶著抗戰隊伍去老家,帶頭領著挖了自家的祖墳,拿出墓裡陪葬的金銀財寶,就隻為做抗戰之資,捐給各地的隊伍和戰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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