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費,8800元,沒有報銷。”
妻子玉芳順產,住了三天醫院,便出院了。
小窗口後麵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把一大串費用單子列了出來。
每一項都非常清晰。
薑小漁使用的是銀行卡支付
“輸一下密碼。”語氣職業性的平靜。
白大褂女醫生把pos機遞了出來。
結算住院費後,就算出院了。
……
“玉芳,穿上,都穿上,你要坐月子咯!千萬小心。”
可憐的薑小漁沒有父母的幫襯,一切都要靠自己。
妻子沈玉芳就是這個世界上,他唯一的至親,最親近的人。
他不心疼,誰心疼呐!
“啊呀~小漁兒啊,小漁兒老公,你這是我我包成粽子了。”
此時,正值秋季。
大雁南飛。
一會兒排成個‘人’字,一會兒排成個‘一’。
雖然說秋高氣爽,但是身為孕婦,務必要穿的厚實。
“玉芳,你一孕傻三年啊!月子裡得病,那是要不得的。”
薑小漁鄭重其事道,“咱們東亞人,跟歐美、非洲那邊沒法比。
“非洲奧德彪的媳婦,參加完馬拉鬆比賽,接著生孩子;
“生完孩子,接著就和奧德彪拉香蕉,體質杠杠滴~
“而咱們亞洲人”
薑小漁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沈玉芳插嘴打斷了。
“行了行了,我服了u,唐僧是你哥啊!”
沈玉芳調侃了薑小漁幾句,還是乖巧地裡三層外三層,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東西收拾妥當後。
沈清風一拍腦袋,這才意識到,“大米的出生證明還沒去拿呢!”
大米是剛出生男孩的乳名。
鼠年出生的。
‘大米’這個乳名,就希望孩子以後能吃飽喝足。
“呃?出生證明?”
沈玉芳剛生完孩子,身體虛弱,這些事情都是薑小漁在操心。
“那快取名字啊。”
玉芳伸出粉拳,捶打了薑小漁兩粉拳,“如此重要的事情,你竟然給忘了!大名叫什麼好呢?”
薑小漁略微思考,“薑大米,如何?”
“哈哈哈哈去你的,太隨意了吧,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