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剛剛看到的,兩位死者死前跳的舞蹈,都來源於這支舞。”
“它叫《火焰》,是一位國外著名舞蹈家編排並發布的。”
“而且今天早上,根據這支舞蹈,我們有了重大發現。”
隨即,幾堆厚厚的資料擺在了眼前。
“近一年的案件中,這些人死前都跳了這支舞。”
“隻不過,這些要麼沒找到凶手,要麼就被認定為意外死亡。”
“有掉進鐵軌被撞的,有被高空墜物砸死的,還有火災喪生的。”
“總共五起案件,都留下了相同的死亡線索。”
不是兩起,是五起!
這,這是連環凶案啊!
裴元終於明白楚寒明為何會這麼判斷了。
換作自己,可能也會這麼認為。
然而,根據資料顯示,這五起案件情況各異。
年齡從十幾歲的少女到六十多歲的老人不等,職業和身份也不同,死亡方式更是五花八門。
這樣一來,想要破解案件,難上加難。
“我們初步調查發現,這五個人之間沒有任何聯係。”
“死亡地點除都在本市外,也找不出其他關聯。”
“也就是說,這起案件的難度非常高。”
楚寒明語氣沉重地說。
這種連環凶案如果不在黃金時間偵破,凶手就越發難以捉摸。
最終,就可能成為懸案。
懸案是多年未解,找不到凶手,隻好一直懸而未決。
甚至得等待多年後技術進步,才能逐一攻破。
當然,這樣一來,就會成為警察心中的一根刺,卡在喉嚨裡。
拔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好了,裴警官,看完所有資料後,你有什麼想法?或者告訴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明明他是指揮者,現在反而向裴元求教。
這顯然是不想給他台階下。
特彆是這五起案件毫無關聯,換誰也不可能立刻提出解決方案。
裴元抬頭望向楚寒明,從他的眼神中察覺到了一絲狡猾。
他是故意的,故意讓自己在眾人麵前出手,甚至打算好好羞辱他一番,挫挫他的銳氣。
不過——
“我認為可以從那位舞蹈家入手,我剛查了。”
手機已放在桌麵上。
“這位舞蹈家因抑鬱症自殺身亡,那麼這五個死者是否也可能患有心理疾病?”
“他們也在尋求自我解脫,那麼這些案件會不會根本不是謀殺,而是他們自己自殺的?”
五起連環自殺?
這,這怎麼可能!
而且這自殺搞得像是謀殺,單靠一個人也做不到吧。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左右張望之後,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楚寒明和裴元身上。
這兩人明顯在互相較勁。
尤其是裴元的話,眼前的人似乎並不認同。
“你說是自殺!荒謬,怎麼可能?”
“且不說能不能抓到凶手,單看第二起案件。”
“這個女孩是因高樓墜落死亡,表麵上看是一起意外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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