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傑知道自己走錯路還是在大軍出兵五天後,告知朱文傑的是先鋒軍張佑安。
“什麼?你說咱們走錯方向了?”
朱文傑瞪著眼睛看向張佑安,張佑安頭皮一麻隨後拱手繼續說了起來。
“大將軍,我先鋒軍抓到幾名南越人,是從南越人口中得知,天長府就在離升龍城一百多公裡的地方,並不是在南方!”
“你確定?”
“呃,那南越人說的,應當確定!”
朱文傑聞言臉色不太好看,之前朱文傑抓到的俘虜裡有會說漢語的人,也是通過那人朱文傑得知陳朝還有第二都城,而這個第二都城天長府就在南越的最南方。
“特麼的,居然敢騙咱!待咱回去一定將其萱草剝皮!”
朱文傑氣急,讓張佑安將抓來的南越人帶來見他,片刻後張佑安將人帶來,朱文傑見到後更加確定之前的俘虜在騙他。
張佑安抓來的人是一家子六口人,兩名中年男女,四名兒女,朱文傑打量一番走到一名小姑娘麵前。
“會說漢語嗎?”
“回,回大人,小民一家人祖輩都是漢人,是大宋靖康年間移民到此地!”
那中年漢子率先回答,朱文傑聞言點點頭。
“哦,原來是老鄉,姓什麼?叫什麼名?”
“回大人,小民姓阮,叫阮崢!”
“姓阮,行,你說天長府不在南方在離升龍城一百公裡的地方?”
“是的,大人,小民不敢欺瞞大人,那天長府確實在距離升龍城一百公裡的東南方向,而不是在南方!”
“行,你們一家子就跟咱們走吧,你來帶路!”
朱文傑揮揮手,讓親兵將人帶走,隨後大軍轉向,由阮崢帶路向東北方向回轉。
然而大軍剛剛回轉不足十裡地就再次遇到襲擊,朱文傑見此不由罵了一句。
“特麼的,怪不得後幾天不襲擊咱的大軍了,原來是看咱走錯路了啊!”
朱文傑心裡嘀咕,以後再也不能犯經驗主義的錯誤了,之前那個俘虜說南都在最南方朱文傑相信,那是因為在華夏大地就是如此,畢竟華夏地盤大,東南西北分的特彆開,不像南越彈丸之地,不能按照華夏的體量去思考。
第一批襲擊被打退後果然襲擊的次數逐漸增加,隻不過朱文傑大軍的戰鬥力太強,再加上這一些天都是晴天,南越軍隊就算偷襲也占不到便宜。
當朱文傑大軍再次停住腳步時,又是在一處河岸邊,朱文傑趕來時就看到河對岸有南越大軍嚴陣以待。
“這是要阻止咱的大軍過河?還真是記吃不記打啊!”
朱文傑再次讓人將大炮抬過來,當炮口對準河對岸時,不用開炮河對岸的兵卒就產生了騷動。
“嗬嗬,還知道怕。”
朱文傑輕蔑的看著河對岸,一揮手大炮頓時發出轟鳴聲。
毫不意外的,南越的大軍被大炮轟擊的直接跑了,朱文傑率軍輕鬆過河。
大軍繼續向東北進軍,總共走了將近一百多公裡才來到天長府皇城,而在這一百多公裡的路段上,朱文傑大軍遭遇襲擊多達三十多次,其中有五次雙方大軍正麵對戰,南越大軍被朱文傑大軍擊潰。
“終於來到南越人的南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