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親的死,與蕭京野有關!
可越是這樣,時今棠便越是覺得奇怪。這麼多年,她都在懷疑父親的真正死因。在娛樂圈中結交到偵探,她便會用一大筆錢去打點,試圖尋找父親離開的原因。
多年杳無音訊,為什麼在她嫁給蕭京野又懷了身孕後便頻頻傳出消息?
時今棠清楚自己有多了解蕭京野,若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她絕不會動搖自己的心思。
換句話說,時今棠不信一個平常連眼淚都舍不得她流的男人,會舍得讓她崩潰絕望。
“少夫人……這個女人畢竟是被賭債給逼瘋了,你可千萬不要輕易相信她的話……”
“她說了什麼?”時今棠自顧自地繼續吃晚餐,“我沒聽見。”
許嫂聞言微微點頭,她鬆了一口氣後看向了身後的女傭。
“去知會夜水灣所有人,今後看到那個人都要防備,以免有什麼閒言碎語臟了少夫人的耳朵。”
“是,許管家。”
——
同樣的夜。
時韻安住進醫院的消息,也流通到了蕭憶楚耳朵裡。
今夜冷風搖曳,蕭憶楚站在窗邊抽著煙,他輕靠在一旁的牆壁上若有所思,眉頭緊鎖看著窗外蒼白的光芒,連著抽了三支煙後才緩緩抬起腳步走進了病房。
“憶楚哥哥……”
病房並不大,時韻安一眼便看到來人是蕭憶楚,她試圖從床上起身去觸碰蕭憶楚,可最終卻沒有力氣,隻是躺在床上看著他那她深愛著的一張臉。
“你來了……”時韻安的眼眶泛酸,眼淚也一顆顆往下掉。“我們的孩子……憶楚哥哥,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時今棠……一定是時今棠,我們那天在商場遇見她的眼神便很惡毒!一定是她怕我生下孩子跟她的孩子爭家產!才這樣故意算計我……”
“你要為孩子做主啊!這是你第一個孩子……就這樣被人算計了,你甘心嗎!”
“時韻安,你真是無可救藥。”聽著時韻安這哭哭啼啼的一番話,蕭憶楚眼底含著不可思議卻無可奈何。“孩子怎麼被你作沒的,你比我清楚!”
“我被人算計了!”
“你真是無聊透了。”蕭憶楚本就討厭家族裡盈盈繞繞的那些小心思,且也不願意聽“算計”這兩個字!“時今棠在家安心養胎,何須把手伸到你身上?”
“她有蕭京野寵著!她什麼都能做……”時韻安抓住了蕭憶楚的手腕,“為什麼……為什麼你就不肯信我一句呢!她就是怕我的孩子搶了她孩子的……”
“她孩子的父親是蕭京野!”蕭憶楚實在不想聽時韻安的這些歪理,“蕭京野就是比我強,無論是能力還是魄力!”
“他能給他的孩子一切,是他的本事。”從小到大,蕭憶楚都承認蕭京野的優秀。“連我都不配與他爭搶什麼,何況一個孩子!”
“那是一條生命!蕭憶楚,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沒有在乎過他……”時韻安傷心的倒在病床之上,蒼白的臉頰更顯她的虛弱。“我懷孕你不聞不問,孩子被算計沒了你也不聞不問……”
“我們為什麼在一起,這個孩子是怎麼來的。時韻安,你無需總是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時至今日,蕭憶楚的情緒平靜的可怕!“從我娶你的那天起我便告訴過你,我們的婚姻隻是空殼,隻是為了給孩子一個嫡出的名分而已!”
“我是不無辜……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時韻安發絲淩亂,她一邊哭一邊搖頭,“可你要為我們的孩子報仇啊!一定是時今棠……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