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傅晚扭動著手腕在試圖掙脫,她有恃無恐地與裴斯辰對視,但卻被他俯身掠至肩頭,粗魯地將她扔進車中,似猛虎般的他,也如約而至!
“裴斯辰……你想乾什麼!”傅晚用力去推麵前男人的胸膛,她眉頭緊皺不控製力氣地狠狠打了他的臉!“滾開……你敢犯渾!你敢……啊……唔!”
“啪……”
絕對占有欲的吻侵略著傅晚的靈魂!她用力掙脫著來自裴斯辰的束縛,毫不留情地給予他皮肉上的痛感,在他頸間留下撓痕,後頸處的掐痕也可以體現她的痕,可他似乎根本不在乎那些,隻是溫柔吻著她,撫去所有淚珠!
皎潔月光之下的豪車曖昧上下輕晃,但氣氛似凜冬寒風般凜冽,傅晚動手打裴斯辰手都在痛,可他隻是紅著眼眶望向她,單膝落在地上就是卑微的乞憐者,可他骨子裡還是瘋的,膽敢敢觸及她細膩皮膚。
半個小時後,男人先行下車靠在窗邊抽煙,他視線透過窗縫看向醉成一攤春水的女人,她衣裙早已淩亂,發絲散在真皮座椅處,空氣中彌漫的異香是獨屬於她的魅力!
良久,裴斯辰握住了傅晚的手,讓她攥著奶白色的手帕幫他擦下頜與容顏上的殘存,傅晚呼吸偏急促了些,她沒忘裴斯辰對她做了什麼,但也不敢回想他有多瘋……
“小晚。”
“你想嫁誰啊。”
“他有我伺候的好麼?”
裴斯辰唇角稍微上揚,他用臉頰去貼傅晚的手背,雙眸就似聽話的小狗般帶著魅惑討好之意,用在貪戀似地輕吻女人的手指。
傅晚手臂無力身體一沉,她順著車窗最終靠在了一旁,她觸及自己白皙的雙腿,蜷縮成一團後閉上了雙眼。
車外的男人沒有解腰帶,沒有對她粗劣言語,卻可以讓她的世界覆蓋一層暖情的霧。
她知道……裴斯辰就像毒,是她一輩子戒不了的癮。
——
次日,城南馬場。
一望無際的草原綠茵一片,時今棠坐在太陽傘下切著胡蘿卜,隨後小跑著到圍欄前逗著小白兔,她背對著陽光與藍天白雲,眼眸中儘是開心爛漫。
“少夫人,你看,那匹漆黑顏色馬上的是少爺?”許嫂將青放進了圍欄裡,眼底帶笑地看著時今棠說著。
“哇,這麼快?”時今棠說著也回了頭,推了推臉上的墨鏡後看向了蕭京野。
遠處,陽光照耀在馳騁草原黑馬之上的男人身上,馴馬的燥熱讓他上半身並未穿衣服,偏白又結實的胸肌之上格外紮眼,馴馬地動作使腹肌一覽無餘,極速而過的動作更是透著十足的張力。
“看看,這年輕人就是意氣風發呀!”傅母放下了手中的蜜餞笑著誇讚,隨後看向了裴老。“老裴,你記不記得你年輕的時候,玩那個射箭最厲害?”
“都是年輕時候的事情了。”裴老眼底帶笑,“不過我的射箭技術,就算老了也和當年一樣啊!”
“哦?我可好多年沒看到你射箭了!”傅母說著打了個指響,“試試?”
“切,試試就試試!”
“算了算了,你這大病初愈還是彆動力氣的好。”傅母說著又搖了搖頭,“我還是看看這些年輕人吧!”
“瞧不起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