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之後,從最後一家鋪子裡走出來,陳江山臉都鐵青了。
“大林子這到底是咋回事兒?這鋪子咋就成了你的?而且還被人家收了租金。”
這一路上下來六間鋪子都有問題,畢竟鋪子時間已經長了,電路老化或者是房頂漏水等等問題時常會出現。
而這份合同把江林拿捏的死死的。
江林笑了,拍了拍陳江山的肩膀,
“你看到了,哥們兒現在也算是有房的人了。
這些房子都是我的!”
“咱也算是在魔都站穩腳跟了。”
“就是都是你的,有啥用啊?
這三年房租都被彆人收走了,誰這麼黑心乾這種缺德的事兒?
你最近到底出啥事了?你跟我好好說一說。”
陳江山越想越不對,難不成自己不在大林子這裡出啥事兒了?
要不然好端端的大林子咋能有這麼多房子?
有就有吧,很明顯這房子還有問題。
房子參觀完了,江林也沒吝嗇,拉著陳江山帶著一幫人直接找了一間飯店。
海月大酒店就彆去了,這幫人野豬吃不了細糠,真到了大酒店裡反而束手束腳,說不準這頓飯都吃不痛快。
路邊隨便找一家差不多一點兒的飯店進去直接找了個包間。
給這幫人在外麵大廳裡麵開了一桌,他們兄弟倆單獨進了包間兒。
江林給點了一大桌子菜,有酒,有菜,外麵的一幫人立刻歡呼起來,直呼大林子敞亮。
關起門來,陳江山筷子都驚的掉在了桌子上。
“啥?你們真跟魔都的江家有關係啊!
那會兒我一直以為是謠言。
你我還能不知道從小跟我一塊兒長大的,咱倆就差穿一條褲子。結果沒成想你是豪門少爺。”
“兄弟,你現在可是豪門少爺了,多少也得拉兄弟一把。
咱倆到底一塊兒長大的,你不會是沒辦法共富貴吧?
當了豪門少爺就要拋棄兒時的泥腿子玩伴。”
陳江山斜眼盯著江林,左看右看,隻覺得江林果然是富貴逼人,怪不得以前總覺得大林子似乎不一樣。
原來人家是少爺胚子。
江林給他麵前的杯子裡倒上酒,用自己的杯子碰了一下,滋溜一口。
“彆在那裡說屁話,咱倆啥交情?
我這個少爺不少爺的,你心裡還不清楚啊。”
“是啊,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那咱倆還是朋友,我可沒把你當少爺,要真把你當個豪門少爺。咱倆以後咋玩兒呀?”
陳江山也端起杯子回碰了一下,一口乾了。
“大林子,可是我瞅著不對呀,你這豪門的親戚不會是有啥歪心眼子吧?
房子是給你了,可是租金他都收了三年的,你這三年之內分錢撈不著,還得白搭工錢進去。”
“你這四叔似乎是不靠譜。”
“你可拉倒吧。我四叔可乾不出來這事兒,我估計是四嬸兒乾的。
不過也難怪,我倒是不會生氣。
你是想本來以為是自家的財產,突然之間有一天成了彆人家的。
白白送到人家手裡,是你你樂意嗎?怎麼能不使點兒絆子?”
江林想得開,這些財產真是從天上掉餡餅掉到自己手裡了。
他是真理解江五嬸的想法。
“行吧?你說的也對,要是我家出了這檔子事兒我也不甘心,明明自家的東西一眨眼成了彆人的。
我要是不折騰他鬼哭狼嚎,哭爹喊娘。也過不去自己心裡這坎兒啊。”
陳江山吃了一口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