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和沈慧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突然想起那個金石街上好像還有一家布莊是沈慧的嫁妝鋪子。
於是問道,“大姐,你金石街是不是有個布莊?”
“嗯,有,叫繡羽布莊。”沈慧點頭,不知道她問這個乾什麼,好奇道,“你問這個乾什麼?要買布匹?你要的話我直接讓人給你送過去。”
“不是,我不要布匹。我記得你那布莊好像挺大的。”
“是挺大的,不過我好幾個布莊,那個也不算最大的。”
沈慧的親娘崔氏,可是世家大族的嫡親大小姐,當時的嫁妝鋪子就陪嫁了十幾個,即使沈慧和沈念一人一半,那數量還是很多。
還有武安侯府準備的嫁妝,包括好幾個嫁妝鋪子。
“大姐,你的布莊生意如何?”夏天小聲問道,又怕沈慧誤會,趕緊把昨天那個齊掌櫃派人去酒樓鬨事的事說了下,順便把自己懷疑柳氏和沈珂的事也說了。
“彆懷疑了,肯定是她。”沈慧臉帶薄怒,“那個鋪子是她的嫁妝鋪子,那個齊掌櫃就是齊嬤嬤的兒子,都是她的人。”
她的嫁妝鋪子和柳氏的在一條街上,兩個鋪子還是競爭關係,她怎麼會不知道?
這個柳氏,真是害她弟弟不夠,又開始害她弟媳婦,這是不把他弟整死不罷休啊!
“昨天我們雖然報了官,可是沒有證據,估計那個齊掌櫃沒兩天就會放出來。”夏天無奈道。
從小在法治社會長大,這論玩陰謀詭計她還真的是個菜鳥。
見招拆招還行,主動還擊還是差點火候。
“哼,這需要什麼證據?你知道是誰乾的就行了,還真指望官府給你做主啊,天真!”
“那大姐說應該怎麼辦?”夏天趕緊請教。
沈慧看她還笑嘻嘻的,怒其不爭道,“你呀,真是窩囊,都被人欺負到家了,還樂嗬嗬的。”
“我這不是找你拿主意嘛。”夏天趕緊拍拍沈慧的手,“你這坐月子呢,可彆生氣啊。”
沈慧白她一眼,想到夏天問她布莊經營情況,試探道,“你是想把柳氏的嫁妝鋪子擠兌垮了?”
“嗯,既然她想讓我酒樓開不下去,那我也可以以牙還牙。”她本來還沒想到這個,剛才看到沈慧了才想到這個主意。
既然柳氏不讓她好過,那就先讓她破財吧。
“嗯,這樣才對嘛!”沈慧給了個讚同的眼神,作為她的弟媳婦,就應該這樣,瞻前顧後的能乾成什麼事。
認真想了一下,“想要讓她的鋪子經營不下去,那就要斷了她的貨源,這件事我先讓人去打聽一下她進貨的渠道。”
“不急,你先好好坐月子,等出月子了也來得及。”夏天趕緊說道,這大姐這風風火火的性子真是一點沒變。
她今天也真的就是順嘴提了一下,從沒想著讓沈慧出手幫忙。
主要是沈念手裡的私產沒有布莊,當時想著沈慧是女孩子,布莊更加適合她經營,所以都給了她。
她要想讓柳氏的布莊關門,是必須同行擠兌,這樣才合情合理。
她雖然要報複,但也不能讓人抓到把柄。
畢竟柳氏還是她名義上的嫡親婆婆,一頂不孝的帽子扣下來,那不成了毀敵一千,自損八百了?
這樣不劃算!
“嗯,你彆管,我這也就是動動嘴,又不用我親自去跑。”沈慧不在意道,“這事你彆管了,布莊經營這塊,我比你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