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鴻羽道君猛地站起身來,臉上滿是震驚之色,“你說什麼?溫酒又受傷了?”
“是的掌門。溫酒師姐幾乎經脈全斷……”
“她人呢?晏雎呢?”裴惜雪幾乎拍案而起,這兩個可都是自己的親親徒弟啊!
“小師姐被寧家的人帶走了,大師兄不放心跟著去了寧家。”
“寧家?你說寧家?”鴻羽掌門震驚的語氣都變了,“那個寧家?你確定?”
“千真萬確。”聶易明肯定地說道,“弟子親耳聽到那個叫寧雪風的人說的,他說溫酒小師姐是寧家的血脈,必須帶她回寧家接受傳承。”
“寧家……”鴻羽道君喃喃自語道,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大殿內,其他幾位長老也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寧家不是已經消失千年了嗎?怎麼還會出現?”
“是啊,傳聞寧家是歸墟的守護者,怎麼會突然消失了呢?”
“難道說,寧家一直隱世不出?”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出現呢?”
“都安靜!”鴻羽道君一聲輕喝,大殿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寧家的事情,等會再說。”鴻羽道君沉聲說道,“易明,你把落日塔的事情詳細說一遍。”
“是。”聶易明應了一聲,便將落日塔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他從黑色石碑的出現,到溫酒被寧雪風帶走,事無巨細,都詳細地描述了一遍。
鴻羽道君和幾位長老聽得臉色凝重,眉頭緊鎖。
“沒想到,落日塔竟然隱藏著這樣的秘密。”鴻羽道君又看向聶易明,“小明,你剛才說溫酒是寧家的人?”
聶易明點點頭,他好奇問道:“掌門師尊,這寧家到底是……”
“寧家……他們可是傳說中歸墟的守護者……”季向陽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仿佛在講述一個古老的傳說。
“歸墟?”聶易明一臉茫然,顯然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
“歸墟是一片神秘的大陸,傳說中是天地之始,萬物之終的地方。”季向陽語氣變得低沉,仿佛在回憶著什麼,“歸墟之眼更是連通天地,擁有著神秘的力量。”
“這麼厲害?”聶易明聽得目瞪口呆,心中對寧家的敬畏更添了幾分。
“不過,這都隻是傳說,畢竟這千年來,從未有人真正踏足過歸墟。”季向陽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遺憾。
“那……那小師妹會不會……”虞錦年欲言又止,美眸中滿是擔憂。
“回不來?!”裴惜雪猛地站起身,語氣淩厲,“誰敢攔著我徒弟回來,我就打上歸墟,也要把她帶回來!”
裴惜雪的語氣中充滿了堅定,仿佛沒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擋她。
“惜雪,冷靜!”鴻羽道君沉聲喝道,“此事事關重大,切不可妄動。”
“掌門師尊,難道我們要眼看著小師妹被困在那個什麼歸墟,再也回不來嗎?”顧瑾川急切地說道,俊朗的臉上寫滿了焦急。
“是啊,掌門師尊,我們不能就這樣放棄小師妹啊!”時星河也跟著說道,一向沉穩的他,此刻也有些慌了神。
“此事……此事還需從長計議。”鴻羽道君眉頭緊鎖,顯然也拿不定主意。
“易明,此事萬萬不可外傳,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鴻羽道君語氣嚴肅地叮囑道。
聶易明心中一凜,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連忙點頭應道:“弟子明白!”
聶易明不敢耽擱,立刻動身前往顧家和陸家,將此事告知了顧瑾流和陸驚寒。
兩人很乾脆,保證一定守口如瓶。
玄天宗上下,除了幾個高層和親傳弟子之外,都以為溫酒和白晏雎隻是在外遊曆未歸。
虞錦年、顧瑾川、時星河三人,整日都愁眉不展,心中充滿了擔憂。
“師弟啊,你說小師妹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虞錦年坐在秋千上,望著遠方,語氣中滿是思念。
“小師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顧瑾川安慰道,但他自己心裡也沒底。
“也不知道小師妹在那邊怎麼樣了,有沒有人欺負她……”時星河喃喃自語道,眼中滿是擔憂。
“大師兄也在那邊,應該不會有人欺負她,再說了,”顧瑾川歎了口氣,“誰能欺負她啊!”
三人對視一眼,又歎了口氣,小師妹不在,有點不習慣呢!
三人就這樣,一遍又一遍地詢問著聶易明當時的情況,一邊高興於小師妹沒事,一邊又擔憂小師妹回不來。
他們隻能將所有的思念和擔憂,都化作一聲聲歎息,飄散在風中……
“抓緊了!”寧雪風的聲音被呼嘯的海風撕扯成碎片,他穩穩地站在船頭,手中法訣變幻,操控著靈舟在波濤洶湧的海麵上劈波斬浪。
白晏雎緊緊抓住船舷,臉色有些發白,他低頭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溫酒,心中滿是擔憂。
他們已經在這茫茫大海上航行了整整七天七夜,海上的氣候變幻莫測,時而狂風暴雨,時而烈日炎炎,白晏雎從未經曆過如此艱苦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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